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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欧震霆不愿回答,聂风嘿嘿笑着靠在座椅上休息,其中有故事啊,看金勇对欧震霆崇拜地样子。
“叮铃铃……”,聂风的电话铃声响起,掏出手机一看,是杜心妮的电话。
“聂风,我已经安顿好了,跟你说一声,有没有想我啊。”
杜心妮欢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出来,聂风苦笑了一声,没空想啊,差点把小命玩完了。
“当然有,等过阵子我忙完了就去看你。”
两人缠绵了片刻才挂掉电话,看着聂风一脸甜蜜的傻笑,欧震霆从袋子里将车钥匙翻了出来。
“等会我开车,你现在的状态太白痴,不适合开车。”
两人回到火车站取了车,短短几个小时,火车站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有那个洗手间被封住了,挂上了暂停使用的牌子。
除了几个尿急的旅客好不容易找到这,骂了声又跑掉之外,看不出有什么影响。
“聂风,这几天小心点,石田浩二不是独行侠,是你把他抓住的,他的人可能会向你报复。”
欧震霆边开车边嘱咐聂风,聂风想起之前冲下车的那几个人,不知道金勇抓到他们没有,跑丢一个自己都会有危险啊。
“管他呢,船到桥头自然直呗,对了……老胡呢,怎么没一起来?”
聂风这时才想起可怜的的胡伟,偷眼看了看欧震霆那粗壮的大腿,脑补了胡伟被他踹在腰间的动图,估计老胡这次伤的不轻,又得回医院里躺着了。
“他回家了,说是一个多礼拜没回去了,回家里收拾收拾,让你有事给他打电话。”
聂风想了想,正色说道,“欧大哥,其实我一直有个打算,你说我要是开个古玩铺子怎么样。”
“哟,想跟你老丈人抢生意啊”,听了欧震霆的调笑,聂风也不在意,脑海中开始考虑起这个计划的可行性,还是回去问问师父的意见吧。
欧震霆将聂风送回龚老家门口,就想丢下车自己打车回去,聂风怎么也不肯答应,让他把车开走,反正自己这阵子也不需要用车。
可欧震霆怎么也不肯答应,将钥匙抛给聂风,渡着步子走出别墅区打车回去了。
聂风摇了摇头,按响了门铃,管家老邢见他衣服破了,肩头隐隐还有血迹,脸上还有些青肿,赶紧将他让了进去。
“师父我回来了……”,聂风远远地看见龚老在客厅里,人还没到就叫了一声。
“你还知道回来啊,昨天不回来也不知道说一声,今天怎么搞成这么样子。”
老邢凑到聂风身边说道,“老爷昨天一直等到深夜才睡,今天一早就起来了,生怕你出了什么事。”
“糟糕!师父我错了……”,聂风摸出那没电的手机暗骂一声,扑通一下跪倒在龚老面前。
自从父母双双过世,聂风就成了没人管的野孩子,从来没人会关心他晚上回不回家,他也没想到去给龚老打个电话,现在想来心中愧疚万分。
“起来吧,下次有事儿给家里打个电话,你怎么搞成这么样子,跟人打架了?”
龚老本来憋了一肚子的火想发,可一看聂风这幅模样,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赶紧询问。
聂风只得把今天的事又讲给龚老听一遍,他发现自己都快赶上说书的,一遍比一遍精彩。
龚老焦急万分,他年轻时候也是打过仗见过血的,这点小场面还不放在眼里,可临老了才收这么个徒弟,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叫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可要了他的老命咯。
“老爷,你说这事和上海那件事有没有什么关系。”
老邢忽然想起今天听到的一则消息,赶紧向龚老问道。
龚老略一沉吟,“有可能……。”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可把聂风憋坏了,“师父,有什么消息也让我知道知道啊,别卖关子呀。”
龚老笑了,“去洗个澡换身衣服下来找我,看你现在这样子就来气,老邢去煮两个鸡蛋来给他敷敷脸,都让人打成猪头了还好意思在我跟前晃悠。”
聂风心里一阵郁闷,和石田浩二拼斗时确实挨了几下重的,可也不至于被打成猪头吧,郁闷地回房间洗澡换衣服去了。
等到聂风将自己收拾干净下楼来的时候,龚老已经泡好茶等他了。
龚老钟情于茶,每次见他都会泡不同的茶,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那么多种茶叶的。
聂风刚洗过澡有些口渴,端起面前的茶盏一饮而尽,别说,还挺好喝的,入口生津,余香缠绕。
龚老见他这般喝茶气的直跺脚,“败家子,你可知道这大红袍一年才产几两,我一次只敢泡一根,一壶的量也就三五盏而已,真是牛嚼牡丹。”
“以后你不许碰我的茶壶,要是想喝自己上超市去买袋茶去,反正你也喝不出来区别。”
看着龚老如小孩一般护着茶壶,聂风赶紧上前哄他,这才又骗了一盏茶慢慢品味。
“师父,刚才邢老说的是什么事儿啊?”
龚老脸色一紧,正色说道,“大事儿……这事儿估计要惊动中央了。”
“小风,‘明成化斗彩鸡缸杯’见过吧,我记得藏书室里那本图册上就有?”
“这么大名鼎鼎的东西怎么会不知道,只是没见过实物,听说北京故宫博物院和台北故宫博物院都有收藏,有机会得去见识见识。”
聂风想到龚老收藏室里的那些精品瓷器,还有那一团团的灵气,心里痒痒的。
他也知道自己目前眉心能够容纳的灵气有限,这么多年才积累下来的灵气若是吸收不了消散了真是暴殄天物。
龚老继续说道,“1994年4月香港苏富比举办了中国文物艺术品拍卖会,一件保存品相完好的名成化斗彩鸡缸杯卖出了2917万港币的天价。”
“我的天,这么值钱?”聂风听到价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阵惊呼。
龚老叹了口气,“确实如此,当时刷新了中国古代瓷器在拍卖市场上的成交最高纪录。”
“我估计能干出这事儿都铁定是中国人。”聂风拍着胸口断言。
“苏富比封锁了买家消息,但据推测买家应该是中方人士,因为这件拍品在卖出一个月后被送到了上海徐汇滨江西岸艺术品保税仓库,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聂风心里一阵可惜,若是能近距离在没有防护的情况下看看这件国宝该多好啊,自己的灵眼肯定会大踏步的升级。
“小风你知道吗,目前已知在世的明成化斗彩鸡缸杯,只有四件在私人收藏家手里,其他的都在官方的博物馆里”,龚老伸出四只手指对了聂风比了比。
聂风这下来了兴趣,关于瓷器的消息龚老总是灵通的很,毕竟是国瓷大师的嫡传门人。
“刚才说的算是一件,伦敦收藏家利奥波德・德莱弗斯夫人那有一件,还有两件在私人展会上出现过,不过拥有人是匿名。”
龚老耐心地给聂风解说,这也算是在授课了,这些都是聂风需要掌握的知识。
“哎……师父,你又给我带跑偏了,咱们不是说到上海发生了什么事儿吗?”聂风回过神来,怎么又让师父给绕进去了。
龚老笑而不语,他在抓住一切机会传道授业,自己还有多少年头可以活呢。
聂风见从龚老那得不到答案,立刻转向龚老身后的管家老邢。
“邢老,我师父他卖关子,您给我说说吧。”
老邢低头向龚老请示,龚老点头示意,老邢乐呵呵地就说了两个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