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大炕 !
我笑嘻嘻的说道:“好,我就睡婶子旁边。”说着话,梨花婶就把被褥铺好,拍了拍说:“躺下看电视吧,你想看什么?”
我把衣服随手脱了个精光,只留个小内裤,鼓鼓囊囊的拖着我的那团阳根。梨花婶脸好像红了一下,眼睛更是水汪汪的,我偷眼看着有点好奇,但也没在意。
只见她也把衣服脱了,只是可能还是有点顾及我,没有像娘那样脱光,而是上身穿了个小背心。
下身穿着个大红三角内裤,内裤很肥大,她转个身我从缝隙里清楚的看见了那簇浓密黝黑的阴毛。我jī巴当时突然就充血肿胀起来。
一下子把内裤撑起个帐篷,梨花婶回过身刚想说话,一眼看见我下边昂头耸立的洋枪,一下子愣住,半晌才有点慌乱的说:“狗儿,钻被窝躺下吧”话说完可能觉得有点不对,脸胀的通红。
我知道她现在已经羞愤欲死,本来就连续两次被我看见她被强奸,现在又是这个局面,梨花婶脑子里估计已经一团乱麻,搅成一锅粥了。我装作不知情,毫不在意的“哦”了一声,掀起被子就躺进去了,梨花婶松了一口气,自己也钻进被子。
电视就放在炕头,这时候还没有遥控器,想换台就得钻出被子去换,这时候电视上正在演一个电影鬼狐,挺老的一个片子,和倩女幽魂有点像,讲一个书生和狐狸精相爱的故事。
正好演到书生被狐狸精的姐姐魅惑上床的情节,两个赤条条的肉体若遮若掩的在一个轻纱罩住的床上翻滚。我明显听见梨花婶的呼吸重了起来,看来守寡多年的梨花婶,已经被二镫子把压抑的欲望全挑起来了。
我扭头看过去,梨花婶正好也在看我,四目相对,梨花婶慌乱着从被窝里爬出来说:“没意思,换个台吧”说着趴到炕头谈过身子去拧台,肥大的屁股正冲着我。
宽松的内裤这时候也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两团肥臀赤裸裸的冲击着我的视线,肥腻、淫靡的臀缝隐藏在内裤的掩饰下,似乎勾引着我去掀开,仔细探访一下深处幽秘的洞穴。
梨花婶快速随手拧了一个台,正在放林青霞的白发魔女,事情就是这么寸,梨花婶刚回来躺好,里边就到了张国荣林青霞在山洞里的激情戏,梨花婶忙不迭的上去又换台,这次更好,新白娘子传奇小青夜会富二代的剪影镜头蹦了出来。
我看着梨花婶快崩溃的样子,只好解围说:“婶子,没什么意思,不看了,睡吧。”梨花婶急忙关掉电视:“好好好。
那就睡觉,睡吧,明天早点起床”说完无话,两个人自欺欺人的躺好准备睡觉,其实这时候真的还早,一会儿半会儿很难睡着,我俩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就这么尴尬的挺着。
不过年轻人可能就是觉好,我无聊的数手指居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迷迷糊糊听见哼哼唧唧的声音,我睁开眼往旁边一看,顿时睡意全无,梨花婶在抠自己的屄!
只见梨花婶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炕上,一只手抓着枕头,另一只手探到胯下激烈揉搓着,嗓子里像困兽一样“嗯”发出呻吟的销魂淫声。
我本来就没有软化的jī巴瞬间充血的发疼,肿胀到了极点,尝过女人身子味道的我怎么能忍受这种诱惑?
我马上脱掉内裤,挺着肉棒跪倒在梨花婶屁股后边,肥腻的大屁股下边,溢满了肉汁的大骚屄清晰可见,梨花婶的手指在里边抽chā着,带出来一丝丝的白浆。
我一只手扶住她的腰肢,一只手把她手淫的胳膊拿开后,借着梨花婶手淫时的淫浆,扶着jī巴对准那弥漫着淫欲气息的销魂肉洞直插到底。
“啊”梨花婶猝不及防痛得叫了起来,她沉迷在自己的抚慰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这个小男孩已经跪倒自己屁股后边,硕大的阳jù侵入了她的骚屄。
梨花婶的yīn道属于比较宽松的类型,虽然多年未经人事,最近也只是被二镫子的三寸钉进去过,但还是顺利的容纳了我滚烫的肉棒。“婶子,我让你舒服吧”我喘息的开始狠命的抽chā“别自己弄了,我帮你好不好?”
我知道这个时候是个关键,必须猛抽猛插彻底征服她,要不然除非我强奸她,否则梨花婶不太可能就这样从了我。梨花婶在我胯下惨叫着:“狗儿,别这样啊好粗好痛啊”“别这样狗儿这样不行婶子没法见人了好痛轻点”我顾不了这么多了,我使劲的耸动着,用力地将大jī巴往她的骚屄里顶去,梨花婶被我肏的已经失声了,双手紧紧地抓住了炕的边缘,喉咙里哼哼着,肥硕的屁股不自觉的以我的肉棒为中心扭起来。
硕大的奶子像两个肉条前后摇晃,我也因为这新鲜禁忌的快感而差一点就要射了出来,太爽了,我的jī巴开始快速的抽动,时快时慢,左抽右插,极度的快乐令梨花婶快要爽到天上,我粗大的肉棒可不是二镫子那种小钉子能比拟的。
渐入佳境的我们已经把伦理身份的秩序丢到了九天云外了,梨花婶急切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快乐,身体迎合着我的每一次的插入,我捧着她那肥白的屁股,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泥泞的土地。
随着我的操弄,梨花婶屁股越翘越高,饥渴的接纳着我肉棒的恩赐,整个糜烂黑红的阴部更加明显地呈现在我眼前,到后来我不得不半蹲起来。
几乎是从上往下像打桩机一样直抵花心,每一次插入都是尽根而入,guī头甚至能隐隐感受到弹性十足的子宫位置!
梨花婶的淫水越来越多,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我的jī巴上也全沾满了!渐渐的我有点不满足,因为梨花婶的骚屄太宽松了,即使我已经发育的很好了。
但还是有点握裹力不强,再加上肉洞里边淫浆一股一股的喷涌,太过于润滑反而刺激不够,正想着怎么换个姿势,梨花婶不耐我的狠肏,整个人摊着趴在了床上,我眼睛一亮,拽过一个枕头垫在她肚子下面,让她屁股能够不用力就撅起来。
两条大腿紧紧合住,果然不出所料,梨花婶的yīn道位置比较靠后,即使两腿紧紧闭合,只要稍微撅着屁股,黑红发亮的两片大阴唇就会暴露出来,被淫水打湿后看着稀疏了不少的阴毛也依稀可见,让我的jī巴胀的更厉害了。
梨花婶开始哼哼唧唧:“狗儿插进来我要”这个可怜的寡妇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可能就是武打片里的春药效果也不过如此了,两片肥厚的阴唇充血到了极限,微微张开露出小阴唇和肉洞里边的膏腴泥泞。
突然我发现挺奇怪的事情,我轻轻掰开梨花婶的yīn道,惊奇的发现里边的肉居然也是发黑的,好奇怪,大姨那种被肏烂的屄里边肉都是红色的,梨花婶这种女人怎么这么黑?后来我才知道,梨花婶天生就是这种体质。
而且在岛国动作片届这是种百年难遇的好肉壶,耐操耐折腾耐磋磨,无论怎么肏几乎不会出现磨破皮、肿胀疼痛之类的感觉,这也是后来我始终保持与梨花婶性爱关系的原因。
毕竟梨花婶长得不算漂亮,身材也不太好,但除了她,其他女人都受不了我无止境的挞伐,只有梨花婶能跟上我的节奏,她是我床上最好的伴侣。
这就是后话了,此时的我没想这么多,jī巴处肿胀酸麻的感觉让我已经快要爆炸了,梨花婶也由于肉洞里空虚麻痒无法忍受,回过手撸着我的肉棒乞求道:“狗儿,快插插进来婶子好难受好热下边痒”我二话不说。
在屄里边抠出来淫水抹了抹,大鸡吧从梨花婶屁股后边一贯而入,果然这个姿势紧致多了,梨花婶“哦”的一声,身子哆嗦一下,看来她也感受到了不一样的刺激。
强烈的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开始长驱直入大幅度地进出,象个发了情的野兽一样,用力的蹂躏着梨花婶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