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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还有一张极为精致的人皮面具,看来也是唐门的手艺,应该是唐青荷嫁入八卦门时候的嫁妆礼物。
白松与廉驰在密室一边检查宝物,一边低声对廉驰说道:“我刚刚又探了探谭仲达的口风,他那百鸟门的相好叫做麻芙蓉,是麻三姑的远房侄女,现在麻芙蓉就在谭家庄,回去以后我们去见一见麻芙蓉,看能不能套问出两位神医的关押所在。
还有这麻芙蓉需得看情况灭口或者关押起来,不然她回去百鸟帮再透露了这些事情,张北晨就会发觉我们得知他绑架了两位神医,只怕会逼迫他更加快反叛的行动。”
廉驰对于两位神医之事最为挂怀,回去谭家庄以后连唐青荷都暂时先放在了一边,而是与白松先寻到了麻芙蓉。麻芙蓉看来完全不知晓逍遥山庄内部的纷争,听谭仲达说廉驰乃是逍遥山庄的少庄主。
立刻对廉驰的提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百鸟帮下了严令封口的秘事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廉驰。
可是廉驰听了却犹如一盆冰水当头淋下。百鸟帮去年腊月时候,确实是寻到了一个侏儒,用李代桃僵的计策,从太行山中捉回了一个侏儒医师秘密关押,一同被关押的,还有另一个老医师,麻芙蓉也并不清楚关押两位医师的缘由。
可是今年正月底,麻三姑就下令将那两个医师灭口,现如今那两个医师早就成为河底的枯骨烂泥了。
白松与廉驰来到书房密谈,白松皱眉道:“张北晨敢于将两位神医灭口,那是打定了主意,不再让你治愈失魂之症,难道他不怕以后逍遥丹的解药配制失败了吗?”
忽然白松目光一闪,严肃道:“张北晨肯定是知道了,逍遥丹的毒性已经在去年时候被小驰你误打误撞的彻底解除,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将两位神医灭口。”
“可是张北晨先让两位神医假死阻止你治愈失魂症,并未直接杀死他们,可见那时候张北晨还对逍遥丹十分忌惮。
韦博杨是正月上旬被百鸟帮抓去的,到了月底张北晨就要灭口,定是这一段时间内,给张北晨知晓了逍遥丹彻底失效的事情。小驰,正月里头,你都给什么人知道了逍遥丹毒性彻底解除了的?”
廉驰听了目瞪口呆,全身一阵无力,颓然坐在椅子里,双手抱住了头,过了好一阵,才抬起头看向白松,颤声说道:“正月里,逍遥丹失效的事情我连师父都未曾告诉,就只和燕子她说了。”
白松闻言也几乎不敢相信,说道:“我自认看女人很有眼光,单姑娘她成亲以后对你情深义重,肯定不会背叛你去做张北晨的奸细。”廉驰听了心中大感宽慰,连忙点头道:“是的,燕子肯定不会背叛我的。
肯定是太湖里出了叛徒偷听到我和燕子说话,或者是燕子无意间走漏了口风。”廉驰虽然口中如此说,心中却难以相信这种可能,声音越说越低,完全无法说服自己。
白松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廉驰只是颓然坐在椅子里抱头冥思苦想,为什么单燕与自己结为夫妇,肚子里又怀了自己的孩子,还要帮着张北晨背叛他,难道是他当初强迫了单燕,让单燕对他恨之入骨,不论他如何讨好补偿也无法挽回了吗?
白松伸手拍了拍廉驰肩膀,安慰道:“小驰你先别忙丧气。单姑娘与你夫妇连心,于情她不应该背弃你去投靠张北晨。
而且她家的飞鱼帮与百鸟帮素来颇有嫌隙,她投效张北晨与百鸟帮站在一边也是于理不合,这其中必然有着什么误会或者是隐情,说不定单姑娘透露此事给张北晨另有苦衷,也许是有什么把柄被张北晨握在手里胁迫,你回去太湖后好好与她深谈一番,看能不能让她对你吐露实情。”
廉驰听白松所言有理,稍稍恢复了一些精神,又与白松商量了一下如何处置谭仲达和麻芙蓉两人。
白松说他有把握将谭家庄拉拢到廉驰一方来,那麻芙蓉看来对谭仲达情根深种,也必然跟随谭仲达投靠廉驰,不会再回去百鸟帮给张北晨报讯。
廉驰让白松去处理好谭仲达和麻芙蓉两人,他则阴沉着脸去寻唐青荷晦气,因为单燕的事情,廉驰心中憋着一股无明业火需要发泄,正可以用唐青荷这骚浪贱货做出气筒。
阴暗的地窖里,唐青荷瑟瑟发抖的缩在墙角,全身依旧是一丝不挂。廉驰毫不客气的抓着唐青荷头发将她丢在了床上,说道:“骚婊子,终于是让我捉住了你,今晚你能将本少爷伺候舒服了,说不定我还能饶过你,你若是敢反抗,我就将你送出去给这谭家庄上下几十个男人一起玩弄。”唐青荷或许是在八卦门时候给杨东新父子欺凌奸淫得习惯了。
见廉驰冷酷的眼神里毫无一丝怜惜,怎么还敢不从,乖乖顺顺让廉驰为所欲为。室内两人精赤条条,廉驰躺在床上,唐青荷跪在廉驰身侧,张开朱唇,握着廉驰怒涨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着。
廉驰见唐青荷正自卖力地吸吮,脸上露出满意的邪笑,伸掌抚摸着唐青荷高高翘起的屁股,问道:“骚货,你舔男人阳jù的功夫挺不错的,是孟皓空那杂碎教你的,还是你现在的公公和老公一起调教出来的?”
唐青荷嘤咛一声,吐出了廉驰的阳jù想要说话,可是口中被玉石口枷撑开,呜伊伊几声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廉驰不耐烦的在唐青荷粉臀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催促道:“快给本公子好好舔,别啰啰嗦嗦的卖骚。”
唐青荷连忙又低头把肉棒含入口中,用舌头挑动着,廉驰抓住她头发的手开始操纵,让她的头前后移动,红通的肉棒就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
过得一会见唐青荷掌握了其中要领,廉驰便让她的头自己上下活动,伸出左手,在唐青荷颤动的乳房上用力揉揉捏捏,而右手在她柔嫩白晰的裸背和粉臀上抚摸着,唐青荷卖力地吞吐着。
全身随着前后颤动,鼻中不时吐出热气,双颊一片酡红。廉驰拿起了枕边准备好的假阳jù,反手一握,往唐青荷那湿淋淋的骚穴插了下去,
唐青荷全身一颤,淫荡的摇摆着屁股,加快了嘴巴的动作,廉驰操作着假阳jù,在她的阴穴中肆意抽chā。
唐青荷欲火高涨,樱口和骚穴都被玩弄着,口中不时发出撩人的呻吟,正快到了高潮的紧要关头,唐青荷忽觉下体一阵剧痛。
顿时哀嚎一声,吐出了廉驰的阳jù,回头去看,用手颤抖着去摸向屁股正中裂痛之处,原来廉驰将手中的假阳jù往唐青荷的后庭中插入,那假阳jù上满是唐青荷自己的淫液,插入时候已经有了润滑,廉驰毫不留情的用力一插到底,唐青荷的菊穴还未曾给人插入过,登时菊门崩裂疼痛难当。
廉驰见状笑道“你这骚浪贱货,后庭居然还没给男人玩过,等明日本公子洗干净了你的后庭,再来让你尝一尝后庭花的滋味。”说着野蛮的将唐青荷推倒在床上,合身压了上去,将挺立的阳jù插入了唐青荷的骚穴中。唐青荷仰面躺着,后庭的假阳jù就顶在床板上,随着廉驰的上下挺动,生硬的在唐青荷的菊穴里搅动,疼的唐青荷涕泪交流。
可是口中含着口枷求饶不得,只能强忍着廉驰的奸淫,前边骚穴里快感如潮,可是后庭的裂痛却好似要将她的下体撕开一般,极乐与剧痛的感觉同时从下体传来,让唐青荷几乎发疯。
廉驰欣赏着唐青荷痛苦的表情,胸中满是报复的快感,总算是将被单燕背叛的郁结稍稍发泄了一下,完事后穿好衣衫离去,看也不看瘫软在床上呻吟的唐青荷一眼。
次日,廉驰与白松再来到关押唐青荷的地窖,要从唐青荷口中审问出唐门的底细,好在于唐门联盟的谈判中做到知己知彼。唐青荷听廉驰开始询问唐门机密。
立刻起了警惕,说道:“廉驰,你敢袭击八卦门,还来打唐门的主意,唐门必定放不过你。”
廉驰不屑笑道:“唐门算是个什么东西,前几天唐门总堂被人干得人仰马翻,也是我属下做的,你们唐门最后又能如何了?”
唐青荷听了心中惊恐异常,唐门总堂被袭的那一夜,她也身在其中,知道那一伙人武功全都不俗,若真不是魔门。
而是廉驰派出的属下,那廉驰可真是拥有着极为雄厚的实力了,唐青荷看廉驰神色不似在胡吹大气。
而且廉驰带领人手袭击八卦门时候,也同样是打着魔门的旗号行事。再看廉驰身后阴影里的白松,仔细一想,在唐门总堂被袭击的时候,这中年文士也确实在场参与其中,看来唐门接连遭受的祸患,全是廉驰在背后所为。
唐青荷心想廉驰自然不会如此无缘无故的敌视唐门,这冤仇肯定是自己惹下的,连累了家中遭此大难,自己又落在了廉驰手中给他冷酷虐待。
一时间唐青荷心中恐惧悔恨愧疚诸般滋味混杂在一起,让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抱头低声啜泣起来。
白松乃是调教女人的一把好手,廉驰之前调教女人,都将那些美貌女子视作自己的禁脔,当然不想让白松来指教参与。
不过这唐青荷本来就是给人操烂了的贱货一只,廉驰根本不将她看做自己的女人,只想将她调弄得服服帖帖好用来日后方便摆弄,就拉着白松一起折腾唐青荷,跟着师父学一些对付女人的手段,看白松如何快速瓦解唐青荷的反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