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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有这个想法,我来安排。”
君修墨微微一笑,给出了答案。
这些都是小事,他能替她解决。
“月凌,这些事情,我都可以替你处理解决,但是我帮不了你的,是你自身的强大。你若要强大,不但要灵力增加,也需要各方面的学习进步。”
君修墨语重心长的劝道,他知道,她的复仇之火,太过于强盛了。
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但也算不上是好事。
他的提醒,让古月凌点了点头,“我知道,我并没有偷懒,我金环城的半个月里,我已经达到了二十六级。”
二十六?
短短半个月,竟然涨了两级?
君修墨有些意外,“不错,很好。这个势头你要加油,说不定你有机会破了我的记录……”
发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君修墨立即闭嘴不语。
而古月凌一时没听清楚,也就歪着脑袋看着他,“你刚才说什么?有机会破谁的记录?”
“有机会破了皇家学院那星君石像的记录。”
君修墨正了正神色。
“你怎么会知道那星君石像的修炼记录?”
“笨!图书馆不是有记录吗?”
被他这么一说,古月凌瞬间觉得自己弱爆了!
擦!
果然,她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去皇家学院的图书馆转转,要不然,什么都不知道,最后还要让君修墨说自己笨,怎么想都觉得憋屈啊!
如此一来,古月凌也就堆着笑脸,“他的记录既然你知道,那你和我说说呗。”
君修墨幽幽的答道:“他十岁修炼,十五岁达到七十级灵王,十八岁九十级灵皇,扬名整个星灵大陆。”
听到他的话后,古月凌倒吸一口气,这货还是人吗?
简直就是变态,好伐!
从十岁到十八岁,就九十级的灵皇了,平均起来,每年至少要升十级以上!
从一开始升的快,这还可以理解,但是到了后面所需要的灵力也就越来越多,怎么可能供得起他吸收并且修炼?
虽然不知道这货是怎么修炼的,但是那强悍的实力,也确实足以让天下人震惊,难怪星灵大陆的人都封他为星君。
古月凌抽了抽嘴角,苦涩的说道:“脩,你太抬举我了,我怎么可能和他相比,我能及得上他一半,就不错了。”
“你若没强大的内心,那你永远都不可能变得强大。所谓的强大,并非自大,而是要抱着信心,对自己有着规划,在一定的时间内,让自己达到什么样的级别。只有这个样子,你才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人的一生很短暂,只有你达到了七十级灵王级别的时候,你才能一脚跳脱生死之界,不再受短短的一百年寿命之约。”
君修墨看着她,温和的劝道。
既然他已经订下了这个小丫头,他也需要她陪在自己的身边,那么她只有向前走,不能退后。
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
死,不是他要杀她,而是岐山岛的人不会放过她。
想到这里,君修墨的心情更加深重,“你睡吧,时候不早了。”
“那你呢?”
“等你睡着了,我再回院子休息。”
君修墨替她牵了牵被子,坐在床榻旁,静静的看着她的睡颜,心情变得平静起来。
窗外,月色皎洁,给屋子里带来了微微的光亮。
就算没有月光,君修墨在黑暗之中,也能看清楚所有事物。
床榻上的小丫头,已经睡得很熟,呼吸平稳。
君修墨起身,然后推开窗户,他跳了出去,然后替她关好窗户,这才往自己的小院子里而去。
小院子里,白石、黑土一见到君修墨回来,双双单膝跪在地上,异口同声道:“属下向主子请罪,请主子责罚。”
“错在哪里?”
君修墨面色冰冷,声音如九泉底下冒出来似的。
白石怔了一下,随后答道:“属下前去金环城,没有好好的保护月凌姑娘,还给月凌姑娘添麻烦……”
“我问的不是你!”
君修墨打断了她的话,眼神落在了黑土的身上,“你来答,你错在哪?”
“属下没有错!”
黑土突然大声的答道。
“掌嘴!”
啪啪!
黑土自己打了自己两大耳光,没有一丝留情,打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君修墨睨了一眼黑土,“你既没有错,又何需请罪?”
“主子恕息,黑土说错话了,请主子饶恕她!”
白石见状,连忙给黑土求饶。
君修墨的红发如丝勾起,嘴角冷硬紧绷,刀刻似的俊美容颜上,散布着疏离勿近的气息,“多嘴,一边掌嘴去!”
白石咬了咬牙根,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乖乖的去一旁,领罚去了。
黑土则是直视着君修墨,掷地有声的说道:“主子,属下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借刀杀人,杀死郡主确实是属下的主意,但属下也是为了月凌姑娘好,那些人都不值得费劳心神去对付,他们也不配活在这世上。”
“那你配活着吗?”
“主子,这……”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你挺能说善辩,继续,我听着。”
君修墨眸光冷幽,嘴唇紧紧的抿着,昭显着他现在的心情极度不悦!
而引起他不悦的人,则是追随于他的属下。
清风、细雨、白石、黑土,要说最让他头疼的莫过于是黑土。
这个小姑娘性子有的时候很善良,有的时候则又很残酷。
比如说那个贞娘,黑土能二话不说的的直接救人,甚至不惜去刑堂领上一顿鞭子,也要救贞娘。
至于那帝香莲,知道对方是一国郡主,身份不简单,但她依旧还能借刀杀人,杀了之后也没有一丝后悔。
这样的鲁莾行事,迟早会惹出大祸!
黑土咬着嘴唇,声音有些颤抖,“属下的命自跟随主子之后,便是属于主子的,主子让属下活,那属下就活着。主子觉得属下不配活着,那属下也可以把命抹了!”
她不是害怕死,而是觉得这样的死法,太让她不甘心了。
她愿为主子肝脑涂地,却不愿就这样死在这里,没有给主子效力,就这样死得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