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哀羞风云录 !
她现在就在拚命地放松身体,让自己软软地依在丈夫坚实的肩膀上,陪他静静地看完电影。当银幕上终于出现剧终字样的时候,楚芸长长地舒了口气。她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午夜。
身体深处那可怕的震颤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找到了让它安静的诀窍,还是因为它真的到了设定的安静时间。
现在的问题就是人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取出来,包厢的灯亮了,楚芸看看自己凌乱的衣服,嗔怪地瞪了克来一眼。克来无辜地看着她,意味深长地笑着。
楚芸明白着笑意里包含的含义,她一边整理衣衫,心里一边突突跳着,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过关。夫妻俩手挽手走出影院,取出克来的防弹车,飞快地开回了家。
楚芸一个劲地让克来开慢一点,她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回到家,克来果然催着楚芸赶紧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了楚芸的意思,赶紧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楚芸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妆。她不想让克来有机会把她也一起拉进浴室,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终于,克来洗完了,光着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边,一边亲热地亲着她的脸蛋,一边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
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卫生间,啪地锁上了门,这才开始脱衣服。脱光了衣服,她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自己却没有进去,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和房顶,她已经神经质到快魔症了。
确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之后,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马上就看见了那根不起眼的细线。
她轻轻地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捏住细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拽。身体里出现痒痒的怪异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裹着粘乎乎的液体一点点滑了出来。
当那东西的一端出现在肉唇内侧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终于,她看见了绿莹莹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来会发生什么,但她现在必须把它拉出来。
丈夫就在外面,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等着她。楚芸一咬牙,轻轻地把那东西一点点拽了出来。
终于,她把它握在手里了,它静悄悄地躺着,像只睡着了的大号的蚕宝宝。怎么也想像不出来它发作起来会那么可怕。
楚芸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把那东西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找出预先准备好的盒子,装好后,把它藏在了一个克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老婆啊,你在磨蹭什么呐?”克来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脚乱地戴上浴帽,赶紧冲进浴室,一面用花洒使劲冲洗自己的下身,一面娇嗔地回应他:“喊什么呀,洗个澡都不让人家安生”说着。
她急急地关了水,找出浴巾擦干净身体,连浴衣都没有穿,用浴巾草草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打开浴室的门,飞快地冲到床边,甩掉浴巾,带着一身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
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硬梆梆的假阳jù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
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没有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拼命瞪大眼睛,盯着大屏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xìng交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头:一条暴胀的肉棒插入淫水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持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
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拼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子去撕她的下身。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
而她的胯下,那条令人恐怖的假阳jù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海。
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阳jù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个看守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起来。去吃饭!”
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是主人。”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断。她挣扎着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
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
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主人。”
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
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的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
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的精液要好些吧,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
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主人,枫奴都吃完了。”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蔓枫警官学得可真乖啊!”说着。
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怎么,蔓枫警官不想坐着了?”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
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奴要撒尿,请主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吧!”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
她转过身,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
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
自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岔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阴唇硬挺挺地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
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主人宽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
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蔓枫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
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这儿,她身子一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进来。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个好消息”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她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
一只穿着厚底布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蔓枫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