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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刀疤李的样子短时间内似乎不打算行动，这刚好也给了我足够的时间准备。

清晨的风吹到脸上还有些凉，我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加快了脚步。

一阵香味袭来，我脚步顿了顿，看到街角一家早点开始出摊了，肚子咕噜叫了一声，我很尴尬，局促地摸了摸口袋，想了想还是加快了脚步。

已经好几天没有去KTV了，我不知道莹姐是什么意思，再加上被退学，这个城市似乎已经没有了我继续待下去了的理由。

“小伙子，吃早餐吗？”我快要走过早点摊的时候，摊主喊了我一声。

我回头，摊主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刚出笼的包子伴着热气挡住了她的脸庞，只能看出来身材很丰满。

大概是卖早点的，家里不缺吃的，我坏坏地想。

包子热腾腾的，肚子咕噜又叫了一声，我才想起来从昨天中午到现在我还没吃一点东西，此时闻到食物的香味，简直移不开脚，我有局促地揪了揪衬衣的下摆，不敢再看眼前白花花的包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我能留在这里打工换包子吗？”

摊主听我这么一说，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皱着眉看着我，似乎是有些嫌弃，我有些紧张地扯了扯身上皱巴巴的衣服，这是我最好的一身衣服了，在酒吧待了一夜之后皱巴巴的，活像个要饭的。

好在她只盯着我的衣服看了一会，视线逐渐上移，停在了我的脸上，我半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事实上我被退学之后，只是固执地一定要找刀疤李报仇，但是我身上的钱交了房租之后就没剩下多少了。

摊主打量了我一会，就在我以为她不会同意，刚想迈开脚步准备回去喝点热水算了，这时摊主却开口了：“你能干吗？”

“能能能！”脚步顿了顿，我急忙点头：“我力气很大的。”

听我这么说，她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我抬起头，意外地发现她长的还不错，虽说不如莹姐惊艳，浑身上下却有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

她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是吗？不需要你用很大力气，有点耐心不怕苦就行了。”

她这一笑，我竟跟着愣了愣，牙齿挺白，衬的她的嘴唇越发性、感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感觉她刚才那个眼神分明就跟酒吧里求欢的女人如出一辙。

“我不怕吃苦！什么都有能干。”我脸上一阵发烫，幸好现在还有点早，街上几乎没什么人。

“叫我琪姐吧。”摊主说着招呼我坐下，又给了拿了几个包子：“现在还没什么客人，你先吃，等下忙了可就顾不得了。”

“琪姐，这……”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还没开始干活，就吃饭。

琪姐干脆直接把包子塞在了我的手里：“瞎客气什么？快吃，等下有你忙的时候。”

这时我才发现围裙下面琪姐的身材很有料，简直可以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

我接过包子尴尬地收回视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能感到琪姐似乎有意无意地挺了一下胸，将围裙撑的更厉害了。

我急忙低下头看看脚下，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双白花花的大腿，围裙堪堪遮住了膝盖的位置，莹姐的下身衣服被围裙挡住了，不知道穿的什么衣服。

也可能是没穿？

“咳……”我被自己的想法吓看一跳，琪姐好心给我拿包子吃，我怎么能这么想。

我在心里谴责着自己的良心，眼睛却无法从眼前的美腿上移开，宽大的围裙把两只洁白的玉腿衬的笔直修长，看得人心里痒痒的，想上去抓一抓。

一双玉手抚上了我的后背，大概是怕我呛到了，有一下没一下地给我顺气：“慢点吃，这会不忙，没那么急。”

我一个激灵差点没跳起来，浑身都崩紧了，之前李小勇说大早上的男人容易发情。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什么意思，自从那天梦到莹姐之后，简直就像瞬间解锁了新功能，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来，就比如眼下。

我想到的一句话，饱暖思淫欲。

琪姐说着将一杯豆浆推到了我面前：“刚打的，小心烫。”

生怕琪姐发现什么，我接过豆浆，急忙翘起二郎腿，弯了弯身子，这桌子太小，这样一来我就更憋屈了，我朝下看了看，小兄弟依旧精神饱满，我咬了咬牙，警告自己的小兄弟消停点。

正当我尴尬地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时候，琪姐忽然笑了一声：“果然是年轻人呐。”

然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什么叫果然是年轻人呐，所以琪姐这是看到了？

我拿余光看了看琪姐，她正神色如常地一手将豆浆和包子递给客人，一手将找零递了过去，没什么不对劲的，整个就一良家妇女，然而我的眼睛忍不住往下瞟了瞟，旁边包子升腾的蒸汽将琪姐的上半身包裹在里面，下方一双洁白的玉腿走来走去，引人无限遐想，不用低头，我都能感受到小兄弟似乎更精神了。

因为胀的生疼，牛仔裤没有弹性，也不好伪装，我微趴在桌子上卖部敢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我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兄弟终于消停了。

我不知道琪姐是不是发现了，这期间其实有客人，有时候也会很忙，但是这琪姐一直没有喊我去帮忙。

等到我终于平复了心情，站到琪姐身边帮她招呼客人的时候，琪姐的笑容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这时候吃饭的人正多，琪姐却转身去了一边，我无暇顾及其他，因为忙不过来了。

琪姐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件围裙，显然是要给我穿的。

我皱了皱眉，接过来实在是想不出一个大男人穿围裙什么样，但是不接又显得不礼貌。

琪姐显然没我想的那么多，见我不接，便直接将我围裙塞进了我的手里：“穿上吧，别把衣服弄脏了。”

我看了看眼前的围裙，好歹莹姐带我见过几次世面，又在KTV待了那么久，每天形形色色的人见了那么多，我敢打赌这围裙一定比我一身衣服加起来都要贵。

余光看到琪姐都已经开始忙着招呼客人了，当下也不再矫情什么了，拿起围裙直接套了上去。

好在这个围裙是灰色的，倒也不显女气，第一次穿围裙，还是有些不好意，我站在琪姐身边还有些拘谨。

琪姐却忽然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眼底似乎有什么深意，我想再看看清楚琪姐却忽然转过去招呼客人了。

来买饭的老奶奶一边接过早点，一边打趣道：“哟，夫妻齐心，其利断金呐。”

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围裙跟琪姐的可不就是情侣款吗？

我想解释却见那老婆婆已经接过早点转身往回走了。

低头笑了一声，难不成还要拉过来再跟人理论一番吗？再说了，我一个大老爷们矫情什么。

其实摆摊虽然累了点，也就饭点那时候稍微忙了点，一共也就那么点时间。

琪姐收摊的时候，从钱箱里随手抓了一把零钱递给我。

十块的，二十的，还有五十的，花花绿绿的，数目十分可观。

我再少不更事，也知道一早上的工钱不可能有那么多。

琪姐拿钱的样子不像是缺钱的，我摇了摇头，不缺钱会那么早出来摆摊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拒绝：“琪姐，我不能要，再说了我都吃了那么多包子了。”

好久没有好好吃饭了，再说琪姐做的包子真的很好吃，想到我吃了那么多包子，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琪姐一个人一不容易，忙了一早上挣那么点钱，此刻又拿出这么大一笔钱给我，那她……

“噗！”琪姐一下子笑了出来：“没什么，年轻人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吃点补补。”

我脸红了又红，总觉得琪姐说“补补”的时候意味深长。

“拿着。”琪姐不由分说地将钱塞在了我的手里：“天冷了，添件厚衣服。”

我再次见目光放到了琪姐的身上，见她言谈举止，大大方方，跟一旁的小摊格格不入，那种感觉又来了，琪姐给人的感觉很神秘。

跟琪姐告别的时候，琪姐还嘱咐我天冷了，一定要添件新衣服。

我点了点头，琪姐的年纪应该早结婚了才是，可是直到收摊，我也没有见到琪姐的丈夫，是跟二愣子哥一样遭遇不测了吗？

想到小嫂子，我眯了眯眼睛，将眼底的想念掩去，双手紧握，指甲狠狠地顶着手心，我却不觉得痛，手里一把零钱或许还是琪姐可怜我，才给我的，扫了眼身上的衣服，虽然勉强能看，却不适应早秋的季节了，现在的我哪有脸回去。

回到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了，简单收拾了一下，倒在床上一边酝酿睡意，一边思考刀疤李的事情。

小胡同的位置很隐蔽，刀疤李带了吃的回去，两个人吃的话，应该可以维持个三四天，小胡同搬迁早就结束了，一时半会也不用怕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