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女人!
小沫平日是不坐公交的,她很不喜欢公交车里那种嘈杂的声音和浑浊的气味,但她出门后就没有打的的心思。
离婚三个月了,每日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只觉得家里没有一点生气,空调车开来的时候,便想也没想就跨了上去。
九月的南京还是很热,又是周末的下午,车里人很多,一个座位也没有,但小沫一点也不在意,她只想在人群中感觉自己的存在——并且多得到一点欣赏的目光。
出门时她化了点淡妆,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觉得很满意,但又在心中叹了口气。
可是当想象中目光变成一具紧贴在身后的身体和悄悄地压在了她股上的手掌时,慌乱和不安和莫名的兴奋象一种混合后的的“轰”地一声在她胸腔爆炸开来,她一时有些失神,的头却如受电击般悚然惊立。
小沫是去公司加班的,财务部最近的工作特别多,但小刘和小王国庆都要结婚,而张大姐年底就要退休了,吴主任周五下午和小沫说请她加班的时候,一脸的歉意,毕竟小沫已经连续三个星期都在加班了。
但小沫什么也没有说就答应了下来,一来她不想在空荡荡的家中自怜自艾,二来吴主任确实比较为难,人手实在太紧了。
而且这半年来,吴主任对自己帮助很多,照顾有加,在自己最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吴主任一直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其实女人在最脆弱的时候未必需要一个好军师,只要一个好听众就够了,而吴主任不但是一个好听众,还给小沫做出了很多的好建议。
就冲这一点,小沫也要还吴主任一个人情。
何况和吴主任在一起是绝不沉闷的,除了自己最低沉的那几天,吴主任嘴里一直是彩色笑话不断,花样翻新而绝不重复,但又绝不对女同事施以咸的手,是典型的“动口不动手”的中年君子。
倒是小刘和小王经常听他的笑话后又羞又恼又笑岔了气,扑到他身上扯嘴撕耳朵,吴主任也不逃不避,只是努起嘴来在伸来的小手上亲一下,道一声“好香”就把小刘和小王给打发了。
小沫听了吴主任的笑话只是笑,不去扯他,所以吴主任有时也在扑上来时叹一声道:“小沫你也来嘛,让我啵一个”但小沫不上这个当,他也始终没有机会来个亲密的接触。
只除了一次,签离婚协议的那天,吴主任知道后把小沫一直送到家,在电梯里他轻轻拥了拥小沫,拍着她的肩膀抚慰她,对她说:“和你离婚绝对是他的损失”接触够亲密,却很自然,没有一点猗念。
这也是三个月来小沫和男人最近的一次接触,而现在就在身后,一个男人的身体正以最亲密的姿势放肆地贴了上来。
车子经过了几所高校区,上来不少学生,车里人更满了,小沫感到身后的身体又贴紧了些。
她今天穿的是件丝质的套裙,透过薄薄的面料,小沫清晰地感到贴上来的男人身体的热度和已经靠在她股沟里的凶器的硬度和更高的热度,同时一只手正轻柔地开始在她右臀上游走。
小沫在夏天不愿别人看到内衣的线条,所以一直穿的是丁字裤,衬裙的纤维随着那只手的游走与她光滑的臀瓣发生着轻微的摩擦,低强度的的却在公交车内的特定情境中呈指数级的放大。
小沫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是本能地将自己的身体轻轻向前移了移,试图摆脱身后的身体,后面的身体出人意料地没有再贴上来。
小沫松了口气,借着换拉手的机会向后瞥了一眼,却看见一个大学生模样的长得很阳光的男子盯着她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
小沫慌张地收回了目光,心中更舒了口气,还好没有遇到那种猥琐的中年的,也许他不是故意的,毕竟车上太挤了——小沫一直对露出一口白牙的笑容有好感。
但忽然心中又有些空,那种纤维和肌肤摩擦的感觉有好久没有享受了,即便在离婚前,似乎要追溯到大学时代才能淡淡地回忆到。
正在乱想时,车子一个急刹后面的身子向前一冲一挺,又紧贴上了小沫,一条长腿顺势挤入了小沫裙后的分叉,小沫大腿的根上的的肌肤一下子感觉到了麻质长裤特有的粗砺感,股间的肌肤更是感到了一点火热,又热又硬的柱状体头部已经顶在了她的左股上。
小沫已经无处可逃,只能不安地扭动了几下,希望这只是个刹车造成的意外,这种窘迫的状况很快就会消失。
不料一动之下,热棒的头部紧贴在她的左臀上画了一道美妙的弧,热辣辣的的一下子让小沫抖了一下,刚刚放松的的头又竖了起来,的也一阵发热。
小沫顿时不敢动弹。
那只手又伸了过来,但只在裙上停留了一瞬,便挑开了裙后的分叉伸了进来,捂上了小沫的右臀,小沫一下子从惶惑的一个高峰被推上了又一个高峰,在突袭下臀肉猛地上提抽紧了起来,这突然的袭击已经突破了小沫的底线。
小沫并不太抗拒一个长得很阳光的男人身体的贴近,但这只入裙之手已经打破了小沫心中仅存的侥幸和自设的路障。
小沫开始回忆同事们说起的对付公车的的种种手段,但却如一个的即将结束而还有半张试卷未答完的学生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除了紧张还是紧张,心跳一次比一次快。
丁字裤只能掩住股沟,小沫的裸臀已被那只手完全占领,好象感觉到小沫的紧张,那只手在小沫的右臀上轻轻抚了两下,居然又在裙内轻拍了小沫的臀两下,似是抚慰受惊的婴儿,然后又是一个滑遍臀部的轻抚。
绷紧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小沫的心也似浸在温水中一般舒展了开来。
那只手又开始轻而有力地揉搓起小沫的臀瓣,似极了情人的抚摩。
小沫想抗拒却又无从抗拒,迷乱在这突如其来的袭与抚中,又有些享受,或许不是无从抗拒而是不舍抗拒,如在一个不愿醒来的梦中,的又一阵发热,只得又收紧了自己的括约肌。
那只手并不满足,开始向小沫的股沟缓缓游去,小沫爱着这生动的触感,但女人的矜持又让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股。
小沫知道这其实没有多大作用,自己的城池终将被一一攻破,她的的几乎完全开口向下,越过股沟就是自己的唇,她已经不愿想下面又将发生什么。
果然只是一小段的停顿,小沫已经感到一根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按上了自己的唇。
小沫的丁字裤没法用护垫,双方都可以清晰地感觉着抚摸和被抚摸的感觉。
那根手指一按之下,小沫感到的一阵湿凉,不由又羞又急,自己居然在公交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抚摸得如此不堪。
小沫的湿润对那根手指却是一个巨大的鼓励,很快又是一根手指,用力地按了几下,布片一下子没入了唇内,浸透了小沫的的。
在那儿停了一会,那两根简直能在丁字裤上弹钢琴的手指灵活地一拨一拉,小沫的的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根中指顺势一个抬头,滑入了股沟的尽头,堪堪在小沫的肉芽上一探,却已到达了所伸展的极限,依依不舍地缩了回去。
小沫不防对方如此手段,又是一热,一股暖流直向下涌了下去。
那根中指也不再追求极限,回头便埋头伸入了的深处,指尖一个上挑,便按在了小沫的肉壁上,小沫根本无法抗拒这无与伦比的冲击,不由自主地低低的了一声,一抬头,却遇上了一道询问的目光。
林海在那个漂亮白领一上车就注意上了她,她的气质很特别,在拥挤的公交车里就象草原上的一只羊那样醒目。
在挤压下这个黑衣mm逐渐地向他的座位靠近,但又有点太靠近了,他只能用眼角的余光欣赏她的身躯,本想起身让座,但看到她的套裙的领口太高,即便是俯视,也看不到山丘的边缘,也就算了,而且也有点突兀。
不过看到紧靠着的的那个露着一口白牙的男人,林海心里很有点羡慕,也有点不爽,这么好的机会就这么溜走了。
那个男人还是有点艳福的,就不知道会不会充分利用了。
心中想着,眼角的余光一点也没有离开过那具身体,那个的身后的男人的动作虽然看不见,但林海却揣摩得的不离十,也是暗暗点头,就是自己做也不可能做得更好了,循序渐进,出手果断,一看就是个老手。
但是当听到那声的的的声时,林海的心里却“腾”地起了一道无名火,想也没想就站了起来,对着面前的的说:“呀,这不是小李吗,好久不见了,来,坐我的位子吧。”
小沫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男人,下巴的棱角却很分明,眼神很清澈地看着自己,带着一点询问。
小沫心中有点莫名的感动,又大窘,这个男人一定是看出了点什么,才出来想帮助自己这个陌生人。
面前虽然有座位,但小沫是绝不能坐上去的,自家知自家事,小沫知道,如果现在坐上了这个座位,裙后肯定会有一滩明显的湿痕。
只好对面前的男人道了声谢,好在公司就快到了,在这个男人站起来的同时,身后的身体已经悄悄地离开了自己。
小沫心中大定,却又有点说不出的滋味。
那个座位很快有个中年妇女坐了上去,而面前的男人对自己微微地颔了一下头,也以一种保护的姿势站在了小沫的斜后方,小沫有点感动,却知道他一定知道了刚才的事,脸顿时烫得绯红。
那个男人的身体也贴近着自己,却极有自制,只是随着车身的摇动与小沫的身体发生着接触,但一触即离,只在车子刹车时,轻轻地撞上小沫的臀,并停留那么一瞬。
小沫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还有点享受这样的轻触,脸也更红了,的在这并不激烈的的下竟热了又热,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小沫有点想向后贴紧身后的男人,却怎么也提不起勇气。
短短的两站路对小沫无疑是莫大的煎熬,车一到站,回头说了声“谢谢”便快步向公司走去。
一进财务部,也无暇和吴主任打个招呼便一头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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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刚觉得今天的小沫有点奇怪,怎么一进门就直奔洗手间,难道她的大姨妈又来了,可是不应该啊?
小沫上上周才来过的啊,而且她脸颊又红得怕人,难道连续几周的加班让她身体出问题了?吴刚有点困惑,但还是习惯性地摸了摸鼻子,继续在电脑上操作了起来。
吴刚今年四十五了,也算是公司的元老了,不过当上财务部的主任却不是光靠论资排辈当上的。
他对新鲜的东西有着一股钻研的劲头,如果一样东西又新鲜又好玩还很有用时,吴刚就一头扎了进去,早在1993年电脑刚出现在公司的时候,吴刚的第二次初恋就开始了,上班的时候大家都围着电脑玩新鲜,他不好意思霸占着不放,于是他就下班后留在公司慢慢琢磨。
时间不长,他就成了公司里的电脑专家,不光是玩电脑,他更是用电脑,买了一本excel的指导书后,钻研了一个月,公司里的财务报表就由他包了。
老婆为电脑和他吵了不知多少次,因为他看到电脑就忘了自己还有个老婆,老婆一度还以为他有了外遇。
94年的时候,吴刚一咬牙买了个386和一台打印机,花了2万多,老婆差点和他离婚。
好在两人是在大学里好上的,感情基础十分牢靠,加上大家劝,老吴也作了深刻的检讨,这才过关。
但老吴也在电脑上得到了实惠,由于当时只有他能熟练地用excel,公司老总对他十分赏识,不但提拔了他做财务部副主任,还给他买的电脑报销了三分之一的费用,并且还让他兼了几年的机房主管,直到后来公司进了几个计算机系的研究生,才又提了他做财务部的主任。
那几个计算机系的研究生说到老吴也是佩服不已,倒也不是老吴的计算机水平比他们要高多少,关键是用。
只要是对老吴有用的技术,老吴一定把它学到炉火纯青,用到淋漓尽致。
老吴喜欢看的,尤其是穿得很少或者的的那种,网络没有普及时是到珠江路买光盘,从25元一张的买起,直到现在还偶尔去买,不过价格已经跌到了2。5元一张,算起来,老吴买过的盘数以千计了。
网络渐渐普及后,老吴先是在泡论坛,后来知道了可以的国外的一些大站,立刻下资料学习起来,半年不到,也成了个高手。
从此老吴就几乎拥有了无限的的资源。
老婆对他的这一爱好颇有微词,但老吴自有说法,他说男人只有两种,一种比较好色,一种特别好色;还一种分法是一种喜欢乱搞,一种不乱搞。
我虽然特别好色,但也只是看,总比象托马斯医生出去干好。
而且的就是给人欣赏的,每阅一的,从脸庞到的一一览过,就象托马斯医生拿着手术刀在未知的夜空又划上了一刀。
老婆没法驳他,而他也确实不出去乱搞,一周三次的公粮也从来不含糊,也就由他去了。
去年底老婆去了德国作两年的访问学者,只是在春节时回来过一趟,老吴也就越发无法无天了。
但男人的好奇心是永远也得不到满足的,泡论坛多了,的看多了,看着那些骚首弄姿的裸女时不免有些审美疲劳。
容易得到的觉得无味,便又打起身边的的主意来。
窥视的的是光看看的图片所无法比拟的,但这就是高科技活了,老吴上次到广州出差的时候终于买全了全套的器材,价格不菲但绝对物超所值,衣物钩造型的摄像头和螺丝状的副摄像头都附带无线传输接口,声控启动,自动关机,没有任何风险。
窥亦有道,尤其是窥视身边的的,那是绝对不能被发现的,否则就是对双方的巨大伤害。
窥视的最高境界是在被窥视者浑然不觉的同时享受探索未知的美妙的,老吴对此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只是窥视,却绝不外泄,更不会拿来威胁几个的同事,他总自认是一个环保型的的者。
每个周末和周日加班时,就是他享受这种快乐的美好时光,小沫就是他最欣赏的作品,如果被窥视者可以看作窥视者的作品的话。
从五月到现在,老吴对公司中的的的了解不做第二人想,对她们在洗手间里的小动作更是了如指掌。
洗手间的狭小空间是如私人日记般的隐秘空间,只不过日记记载着灵魂深处的秘密,而洗手间里讲述的是肉体的习惯。
老吴躲在自己的主任办公室里看着公司里的的在洗手间里的种种小动作,偷笑并得意着,享受着分享的隐秘的快乐——不仅仅是肉体。
老吴也把自己的来的信息充分地利用起来,谁的生理期到了,老吴就会在安排任务的时候适当照顾,理由当然是冠冕堂皇的,比如说小王看起来今天脸色不太好嘛。
的们对老吴自然是感激中感受着温暖。
老吴也觉得这样的活动没有任何的的意味,点一支烟,泡一杯茶,欣赏这么美好的身体的的,人生的享受莫过于此,这种探险的愉悦感是在老婆身上和网站上所得不到的,其实的和是一种另类的极限运动,和登山相似,站在生命禁区和突破道德禁忌的成功感是如此的相近。
但是今天电脑屏幕上传来的画面是如此的震撼,老吴看得目瞪口呆,连烟头烧了自己的手都浑然不觉。
那种感觉,就象是一个在雪山之颠的登顶者一抬眼,竟发现了一片怒放的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