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任我戴 !
我将鼻尖抵上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香气沁心入脾。鸣蝉轻轻挣扎着“别脏”我解开那两只裹脚,抛在一旁,在素足上轻吻一口:“怎么会脏呢?美人莲足自古便是男人眼中一道别致的风景,也有人以三寸金莲来界定一个女人的美丑呢!”
“三寸金莲有什么好?奇形怪状的,连走路都不方便。”“对对对,像你跟凤来这种小巧的天足才是最美的陶渊明有一首闲情赋,其中有一句就说道“愿在丝而为履,附素足以周旋”意思是说他情愿做一双绣鞋,裹住美人的素足玉趾随她着奔走。”
鸣蝉笑道:“什么诗啊,怪下流的”我捧着一双玉足仔细欣赏着,但见皮肤莹白细嫩,光滑如缎。也许是由于自幼连武的缘故,脚背上几条细细的淡青色筋络微微隆起,却更具一种别致的韵味,可爱的十趾整齐地并排着,精心修剪过的趾甲像半透明的粉红花瓣覆盖在趾头上。
手捧着嫩藕般的玉足,我不由得动情地吻了上去。由足尖开始,将每一只可爱的趾头含在嘴里吸吮,淡淡的类似茉莉花的香味充盈齿间。
鸣蝉并未挣扎,只是咬着手指轻轻地哼哼着。“龙哥快射了是吗青筋全都暴起来了,好吓人哦会不会射出来好多?”“你用东西接住不就知道了”
“呃对了,就用我脚上穿的月白缎绣花鞋接着吧,我的脚四寸多一些,看你能不能射满这只鞋,嘻嘻”正在舔吸着莲足的我,听了这话差点就此将精液射在裤裆里,因为兴奋,牙齿不自觉地用力咬了玉趾一口,鸣蝉“呀”地轻呼了一声“别那么用力疼”
下身已涨硬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我松开了玉足,站起身,将鸣蝉的娇躯拖至床边,肥臀半一半在床沿,一半悬空,饱满多汁的牝户像带露的玫瑰,等待我去采汲那花蕊深处的蜜汁。
我以最快速度解开腰带褪下裤子,扶着肉棒在那道细缝上来回撩拨数下,让guī头充分得到蜜液的润滑之后,屏息凝神,挺枪便刺。非常顺利地一插到底,毫无阻碍。虽说有蜜汁润滑,但是竟没有遇到那层薄膜的抵抗,我不由一愣,望着鸣蝉。
鸣蝉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脸颊绯红嗫嚅道:“我自幼练武,时常做些复杂动作,某次因腿岔得太开撕裂了出了好多血的”
哦,原来如此,可惜了,尽管她的腔道很紧,但少了那层膜,就少了开苞的乐趣了我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像是发泄自己的怨气般狠抽猛插着她娇嫩的yīn道。
鸣蝉藕臂搭在我的两肩,樱唇微启,媚眼如丝,两条雪白修长的粉腿紧紧地缠在我的腰际,像是怕我突然起身离开。
刚抽了百来下,便听得东屋内凤来淫媚入骨地说道:“龙哥,蛋蛋收缩得好厉害哦guī头也涨得好大了是不是快要射给凤儿了?快射吧,凤儿用绣鞋接着呢”
我的抽送速度随之加快,guī头雨点般亲吻着鸣蝉娇羞柔嫩的花心,刺激得她娇躯乱颤,夹在我腰间的腿用力地往下压,恨不得让我连肾囊都塞进yīn道内才解痒。
“呀真的好多又浓又白好有力哦,别把凤儿的小鞋鞋射穿了呀”“龙哥你射这么多,会不会精尽人亡的呀?都快把我这只鞋子装满了难怪凤儿每次都蹲好久才流干净呢这么多的量,万一哪次真让我怀上你的种可怎么办”
听到这我再也忍不住了,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抽chā了数十下之后一泄如注,鸣蝉四肢紧紧地缠绕在我身上,银牙咬住我的肩头,承受着我那滚烫浓稠的精液洗礼。
趴在鸣蝉身上喘息了片刻,耳中只听得凤来对房子龙说道:“龙哥,你好好歇着吧,我该去忙我的了,呀,这只鞋子黏糊糊的,穿着真难受,都怪你”看来是要过来了,我急忙从鸣蝉身上起来。
一边胡乱地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低声叫唤着沉浸在交合快感余韵中的鸣蝉:“鸣蝉,快起来,凤来可能快要回来了!”鸣蝉睁开迷蒙的双眼,呆滞地望了我一眼,想了想。
忽然明白过来,倏地起身以最快速度穿好衣服,又用粉红抹胸擦拭着床沿上残留的淫精浪水,刚刚弄完,凤来就踏进房门,嘴里喊道:“喂,你们有没有在干什么坏事呀,我可要进来了哦”话音未落,人已进了里间。我坐在桌边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笑着对她说道:“要真是在干什么事,哪里来得及收拾,马上就要被你捉奸在床了!”鸣蝉只是胀红了脸坐在一旁不吭声。
凤来倒也没注意鸣蝉的神态,她心里还藏着事儿呢,缓缓至桌边坐下后,笑道:“怎么样?说了半天心里话,有没商量好什么时候正式过门?”
我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润了润发干的喉咙。“越快越好,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噢?那可得尽快安排一间房让鸣蝉搬过去了,总不能妻妾同房吧?再说了。
以前的名份是通房丫头,如今扶正了,自个儿也该有间房了。”瞧瞧,这就直切正题了,说得冠冕堂皇,实则是奸夫提出的要求,将我跟鸣蝉撮合到一处,好方便他们夜半偷欢。
不过转念想想,那样一来,我不就可以利用地听在和鸣蝉水乳交融的同时窥探娇妻与奸夫行不伦之事么?那该是何等样的刺激啊!想到这,我嘴角向上翘了翘,竟不自觉地笑了出来,见凤来和鸣蝉都在盯着我看,便连忙用话掩饰过去:“说得在理。
这样吧,后院左不过就我们几个,房间有的是。床铺桌椅各种摆设都是现成的,你待会就去找间好些的,吩咐人拾掇一下,掌灯前就可以让鸣蝉搬过去了。”
凤来嫣然一笑:“放心交给我吧,保管让他们收拾得纤尘不染。”我心里有点隐隐作痛,似乎凤来为了那个奸夫什么都愿意去做。
先前还对城里闹采花贼而惊惧不安,现在急着把鸣蝉支开,就不怕采花贼了吗?她心里究竟是爱我多一些还是爱他多一些呢?“今天不行。”一直静坐一旁的鸣蝉突然插话道。
我跟凤来俱是一愣,都扭头望向她,鸣蝉极少违逆凤来的意思的。“那个尾随我们的少年很可疑,我怀疑他就是那个采花的倭寇。”一语既出,我和凤来又都一惊,异口同声急问道:“何以见得?”
“他由龙王庙一直尾随而来,徒步便能赶上我们的快马,绝非等闲之辈,恐怕修为不浅。”“那怎么办?万一他今晚真的来袭”我焦急地问道。
凤来咬着嘴唇,双手下意识地搂在胸前,紧张地盯着鸣蝉。鸣蝉却释然一笑,伸手拿起桌上的流彩虹,按绷簧推雁翅,呛啷一声脆响,屋内顿时如同打了一道利闪。
“看来这柄剑到了我手上,要第一次饮血了,师父与人对敌时可是从未让剑出过鞘呢小姐放心,鸣蝉但有三寸气在,绝不会让淫贼靠近你半步!”
“要不,多找些护院武师来帮手?”“不,”鸣蝉摆了摆手。“人多了反而挚肘,施展不开手脚。我若跟他打起来,你们躲得远远的便是。”“唉,这样吧,届时我让家丁们准备弓弩,将这院子团团围住。你若是能占上风,也就罢了。
你若是落了下风,不可硬拼,抽空脱身,我让他们弓弩齐发,管叫淫贼乱箭攒身。”“若连我也无能为力,那恐怕普通的弓弩也难奈他何”鸣蝉沉吟道。
“不过也可稍起威慑作用,那就烦请少爷去安排了。”凤来粉面苍白“那鸣蝉你还是先别搬出去了,我着实是害怕那淫贼”鸣蝉点了点头:“等我除了淫贼再说。”
是夜,明月高悬。我与凤来鸣蝉围桌而坐,谁也不想去睡觉。“明月如此皎洁,淫贼恐怕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动手吧?”
凤来连忙附和道:“是啊是啊!应该不会来了!”鸣蝉却笑道:“我倒希望他来,越早解决越好,省得每夜提心吊胆。”三人静对烛火,枯坐无语,也不知过了多久,凤来已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半梦半醒,我也觉得眼皮开始有些发沉。
正在昏昏欲睡之际,却听见夜空中传来一阵哭丧招魂般的歌声,虽然极轻,但我和鸣蝉仍是听见了,鸣蝉与我对视了一眼,抄起桌上的剑便冲了出去。
我也紧张地摇醒了凤来,拉着她来到门边向外张望。家丁护院们早已携带弓弩潜伏在院墙四周,只待我一声令下便万弩齐发。
我倚在门边,集中目力,运用天眼凝望,但见院中空地上站定一人,面罩黑纱,头发像鸣蝉一样在脑后高高挽了个马尾,身着夜行衣,腰间挎着长刀,面对手持宝剑的鸣蝉镇定自若,兀自吟唱着那让人听了起鸡皮疙瘩的曲调。
鸣蝉冷冷地望着他,一动不动。我按捺不住,大喊一声:“淫贼!你竟敢送上门来,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凤来娇躯颤抖着依偎在我怀里,玉手紧紧捏着我胸口的衣裳,轻声道:“相公,我怕”
那淫贼的歌声戛然而止,目光缓缓扫视着四周,忽然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哈哈哈你们也太抬举在下了,竟然安排这么多人来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