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伦孽恋!
雪森只能唯唯呐呐地像鸡琢米般地点着头。这时,丽姐也就过来,赶上了这话,跟着说:“那也得看人家雪慧,她从小就没胆子。”
“那也要看我愿不愿意。”里间的雪慧就冲口而出。丽姐搬过小凳子,捞起了一件衣服在那纳着扣子。
“你倒是回家啊,儿子还没睡哪。”她说着随着她手上针线的起落,那袖子就往上绾,一绾竟绾到了肩膀,一条完整的肉藕就白生生亮在他的面前,且又扬了起来,雪森就看到了胳肢窝里有一丛锦绣的毛,一时神情恍惚。
“是啊,我要走了,还有一堆作业。你可别太晚了。”王荣文说着就起了身,还朝间里探了探头。
“知道了,我就知你事多。”她嘎地一笑,忙耸肩把口收了,眼睛扑扑地闪。她一抬头,正好和雪森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她十分轻薄地做了一个表情,雪森在她的引诱下,自已的眼睛也不安分地亮了起来。
雪慧从房间里出来了,对他说:“哥,我找同学去了。”雪森就吩咐着她别玩得太晚。丽姐对着雪慧的背影说:“慧妹那身衣服好漂亮的,我也要做一身。”“好啊,我这刚有剩下的布料。”他赶忙说。
她就扔掉了手上的衣服,立起身来:“你给我量身子啊,我要紧身的。”
雪森就拿着尺子和纸笔,对着她的身子比划。一条软尺在他的手上,在她个曲曲折折,玲珑起伏的身子游走着,到了她高耸的胸间就停住不动了,手触到的是一陀热腾腾肉呼呼的地方,便不禁在那儿揣摸起来。
她轻轻地啊了一声,一个头就顶在他的肩膀上,嘴里格格浪笑着:“我就知你小子不老实,你小子不老实。”
她的身体好像剔了骨头似的,撑了几次撑不稳,踮了腿往上举,她的腰身就拉细拉长,明明白白显出上身短衫下的一截的的后腰。
他才扶了一下她要倒下的身子,那身子却像下边安了轴儿似的倒在了他的怀里。雪森一反腕儿搂了,两只口不容分说地粘合在一起,长长久久地只有鼻子喘动粗气。
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候,她挣脱开我,径直就往房间里去。雪森也就尾随着她。丽姐对于他能跟着进入房间里感到满意。
他的小心翼翼,同样让她感到兴奋和胆大。她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恣态,打量着不知所措的表弟,然后走到了他的床前,十分放肆地脱掉衣服。
她一件接着一件慢慢地脱着,脱一件,往床上扔一件,然后赤条条地站在那,不动声色地让他尽情欣赏。
雪森意识到自已正受到了鼓励,突然克制不住自已的冲动,一下子扑到了她的身上,十分笨拙地抱着了她,十分笨拙地在她的身上胡乱摸起来。
他显然吓了她一跳,但是这种结局也是她希望发生的。她有些紧张,更有些兴奋。她任凭他在她的身上怎么摸来摸去,他的手在她的身上疾走如飞,一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一手如蛇游动,直取她的下身。
摸着肉鼓鼓的地方,爱不释手。丽姐的脸血涌如潮,深深地喘起了粗气,同时她的手也在他的背上抚摸着。
雪森的那东西急不可耐,在她的胯间乱戳,逗得她伸手探进了他的裤裆捻了那东西,那东西一挨她的手,似乎吃醉了酒的和尚,怒发冲冠,就像搭在弦上的箭,一触即发。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没办法控制自已的冲动,他突然粗暴地将她推翻在床上。
她羞愧难当,用手紧挡着脸,下边的的依旧摇摆不停,恰如风中扬柳,的万状。雪森一时琢磨不透,那东西滑来滑去,就是不得入内,也就掰开了她的双腿。
加了些蛮力,挺身冲下,将硕大的东西直的嫩生生的大腿中间,哪知因慌不择路,竟抵进了她的尿道口那里头,痛得她惊呼一声。
这时的她秀眉微闪,娇柔容粉面。用手扶着,引着那东西朝她的大腿尽头。只听见秃的一声就连根没入,丝毫无阻。
她是空前的疯狂,把他也捎带得热焰缠身,情欲勃发,好一番生死大战,抵命相搏,汗气蒸腾,喘如牛,浑身的肉皮子都紧绷得变了颜色,血涨得下身憋得慌,恨不得一刀子让它流出来流尽。
丽姐在穿回自已的衣服时充满深情地说:“哪个女人嫁了你真有福份。”“什么意思。”他迷悯地问。
“你不知吗,你那东西好有劲,还那么粗壮。”她没半点的害羞。雪森让她说得有点沾沾自喜了,朝自已的下身望着,那东西已软绵绵的像滩烂泥。
“是头一次吧。”她俏脸含春地问他。他不知该怎样回她,只是点着头,她又过来,抱着他的的,嘴就在雪森的脸上乱琢乱啃,口里叫唤着:“我好喜欢啊,我好喜欢。”
表姐赵丽和雪森有了第一次之后,过来他们家的时间就越来越密、次数也就越来越多。
雪森惊叹于女人偷起情来那种无所忌惮和胆大妄为,他在她的身上结束了小男孩的历史,也标志着他做为男人性的成熟。
那天他过去了她家,见王荣文正和朋友喝茶聊天,他听着他们说得暧昧,而且句句不离女人裙下之乐,无非哪家女人姿色颇佳,床榻之间又极尽的,每每怨恨其男人短小而又不持久,独生暗咬银牙。
又是谁家的女人虽是久旷怨妇,却那地方狭小,紧涩而难进入。说至兴致来了,两人都捧腹大笑,丽姐一旁见两人酣笑,也就拿眼对雪森直溜溜地瞟来,跟着略一动,裙缝里白生生玉莹莹的两条大腿隐约可见。
那朋友又拿出了两幅画来,上面尽是男女的时的姿势。二人指着画中的女子,品头论足。
赵丽刚好续了水过来,不知画里究竟是些什么,接过那画看着,就见画中一个赤条条的女人,蹲坐在男人的腰间,手却自已扪着自已的的房,还做着上下拱窜的动作。
她就满面绯红,嗔着说:“哪儿来的,怎会有这污秽的画啊。”荣文说:“你知那姿态吗,这有个名,是羊油倒浇。”
那朋友指着画说:“你们看,这里的女人拱身向前,男人身体在她的肥臀后面,以那东西投到她的地方。这叫隔山取火。这方法需要男人双手揽牢着女人的的,前紧拉后冲撞,一挑一剌,那妙境真的无以言表。”
丽姐也就凑上前看了,讪笑着说:“这般活计,女人可真的消受不了。男人那东西,直抵到内,不会穿膛破肚,剌进小腹。”说得三个男人哈哈大笑着。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吴便早早起身开了铺子,搬出一张凉椅沏上工夫茶,便在铺前悠悠自得地品尝着。
这一刻不是做生意的时候,但却是人们最为忙碌紧张的时候,大人要上班,小孩要上学,来来往往的人都显得急匆匆,也是老吴最为欣赏的一道风景。
最早上学的是最小的学生,而最小的学生却驼着最重的书包。那些中学生就轻松得多,又是骑着车又只是薄薄的书包,有的干脆连书包都不带就只堵着几本书在裤袋里。
那些夹着皮包慢悠悠迈着四平八稳步子的肯定是坐机关的,而打工的则骑着车横冲直撞追赶着时间。
老吴一泡茶吃得差不多了,才有那上市的主妇们经过,她们有的身体臃肿,走动着浑身的积肉乱抖;有那风情万种眼角尽含春意的的;有挺着笔直腰杆目不斜视的端庄妇人从他的面前一一经过。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的闪亮的、鲜艳的玫瑰红的细鳞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离,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
雪森啾准王荣文该上学校去了,就急急地往对面他们家去,才要叫门,丽姐情焰灼灼地迎了出来,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他的身上,雪森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上下不着一丝一线,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
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放到了她的床中去。
“我猜着你早上一准来,我都为着你收拾好了。”她说,随即他自已将身上那已是大大长长的东西掏掳出来,就挨向了她的那一处。
她捻着那东西,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棱百般摩荡,吃的唧唧有味。
雪森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的揣摸不止,又勾起她的脖颈去吸那肉蓬蓬的一对的房。
间歇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的地方,只觉得光滑如锦,直到了洞里,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渐生出了些润滑的的,就说:“等不及了吧?”
丽姐正将那东西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如何能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啄米似的点了点。窗外早间的日头亮堂堂,他从没如此真切细彻地见识女人的胴体,真是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她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下面却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雪森的难耐,扶住那东西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间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那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捉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雪森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
没会儿功夫,丽姐嫌不过瘾,就要他坐在她家木制的沙发上,自已则分开了两条嫩白的大腿,他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的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那东西。
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地方照准就套,雪森略一用力,那东西似长了眼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guī头就没入她的洞里,霎时,的淋漓顺着茎柄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