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又将余白家装饰了一番,扩大了土地,院落前后也都种上了蔬菜。
当然,刘氏一家和小夜也跟着沾了光。
人一发达,难免会遭人眼红。
这日,余白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方大婶子则穿着一身新衣,屁颠屁颠的走过来,看样子过得还不错。
“哟,这不是开医馆吗?怎么大白天的都关着门呢?”一声尖细的声音叫道。
陆卿言打开门,见到来人,眉间瞬间一皱,“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来这里能做什么?当然是看病啊,你以为谁愿意光顾你的晦气的地方!”方大婶子尖酸刻薄的说道。
陆卿言知道她说的是余白之死,瞬间冷了脸色:“你的病已经无药可救,请回吧。”说完便打算关门。
方大婶子连忙用她那肥大的身躯插了一脚:“哎,不知道上门都是客吗?你这丫头,给你送钱,哪里有把人往外推的道理。”
陆卿言关不上门,盯着她的脚,脸色冷淡。
“哪里不舒服?”
方大婶子捂着胸口,“我胸闷头晕,赶紧让我进屋歇歇!”
陆卿言一把打开门,方大婶子措不及防,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你!!”
“想治病就进来吧,再过会就关门了。”陆卿言淡淡丢下这句话,便朝里屋走去。
方大婶子的眼珠子,咕噜噜的朝院内扫视了一圈,心里多了,这次丫头不过短短时间内,居然把房子装饰得这么富丽堂皇,定是赚了不少钱。
她跟着进了屋,然后大摇大摆的直接坐在凳子上。
“快给我过来治病!”方大婶子道。
陆卿言挺着大肚子走过去,不过脚下是万分小心,她现在怀孕了,可不能被这个女人给使绊子。
“伸出右手。”陆卿言淡淡吩咐。
方大婶子不情不愿的把右手掏出来,陆卿言替她把脉,察觉到她的脉息并无任何变化,不由眉心微蹙。
“你刚才说哪里不舒服,都与我细细说清楚。”
“就是最近老是头晕,胸闷,感觉脚下没有力气。”方大婶子慢慢道。
“症状是从哪儿开始的?”
“前天。”
陆卿言又继续问:“前天一天都做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方大婶子有点不耐烦:“农妇在家里还能做什么?不就是带孩子煮饭喂猪。”
“那早中晚各吃的是什么呢?”陆卿言尽量放耐心问。
“早晨吃了一个馒头,中午吃了一碗小白菜,还有蘑菇汤。晚上吃了点瘦肉,腌菜。”
陆卿言抬眸淡淡的看着她。
方大婶子见陆卿言不说话,便扯着嗓子道:“我说你到底懂不懂,就别在这班门弄斧。”
陆卿言垂眸:“我给你拿一副药,你带回去煎,慢火煎半个时辰即可。”
“就这么简单?”方大婶子半信半疑的问道。
“你若不信,可以不服。”
方大婶子轻哼一声:“姑且信你一回。”
说完便付了银两,拿着药,便往家中走去。
陆卿言见方大婶子走远,眸中若有所思。
小夜从厨房走出来:“陆姐姐,他平日里那般待你,你为何替她看病?”
陆卿言淡淡一笑:“明日,你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