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的的岁月!
当曼娜伴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楼下时,爱云坐在井台边上,头仰靠着爱华的胸前,让姐姐洗弄她那一头鸟黑浓密的头发。
“这么大个人还不曾自己洗头,姐姐也不能替你洗一辈子呀。”曼娜皱着眉头说。这时爱华忽然捧起爱云的脸来,一脸正经的说道:“听着,妹妹你不小了,姐姐老这样惯你,你以后就让你的老公帮你洗了”
“姐姐,”爱云往后一抑,湿漉漉的头贴偎在爱华的胸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湿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帮我洗。”曼娜回到厅中,星宇有些疲惫不堪地倒在沙发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星宇说:“妈,最近我可能要调动了。”
“是吗。去哪?”曼娜问。星宇说:“两个地方,一是下面乡镇的派出所,是正职。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长。”
“别去乡下。”曼娜斩钉截铁地道。星宇又说:“这次我购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好聪明的孩子,知道钱该用在那处。”曼娜夸奖地说,拿手在他的脸颊上搔了搔。星宇说:“妈妈,吃过饭我在老地方开个房。”曼娜放荡地大笑:“等不及了,这些日子真是冷落了你。”
“有什么好笑的?”爱华从后面出来,只听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声。曼娜眉眼作色地说:“星宇就要当官了。我高兴。”吃完饭见星宇急着要走,爱华不满地咕噜:“这大中午的,怎这么焦急。”
“我跟妈要办个事。”星宇扯慌说,一边把脸朝楼上仰望。星宇现在已有辆汽车开了,他毫不忌讳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从进入电梯的那一瞬间,两人都难心服掩饰那高涨的的,他就将她那娇软了的身体紧紧搂住。
曼娜穿得暴露的,一袭轻薄的印花裙子,忪忪地裹住一个丰满成熟傲人的身子,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袜子,光脚穿着一双高跟鞋。星宇顽皮地撩高了她的裙裾,说:“我敢打赌,妈妈里面没着的。”
果然,曼娜的两条雪白大腿上端寸丝不挂,一丛乌黑的的萎靡地蜷伏着。“还不是想能更直截了当的。”曼娜也放纵地笑着。
进了房间,两人就迫不及待地纠缠在床上,四瓣嘴唇紧密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灵巧地交相缠绵,曼娜让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她的一双纤巧的手在他裤裆模索,慌乱地扯着他的裤腰带。
星宇挣脱开来,站在床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他爬的,跪身在曼娜的头旁边。他注视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阳jù。乌黑的那一根被她白皙的纤手把握着,像要挣脱似的一抽动,一小滴透亮的液滴从guī头处冒出。
他看见曼娜探出的舌头在干焦的嘴唇上舔了舔,接着两截大腿便扩张开来,星宇见着那让他魂牵梦绕那儿,两瓣的显现出非常急切的需求。
大的光光滑滑,像是婴儿的的。小的微微的张着,褶褶皱皱,红红肿肿嫩嫩的样子,看起来像是清晨一朵带着露水的玫瑰花。
上面就是她肿胀的小的,从顶端露出一点小头。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开的双腿之间。当他把着阳jù朝前推进时,他的guī头如同饥渴的动物一般,亢奋的一抖一抖的。
他将臀部向下压,直到肿胀的guī头插入进她同样肿胀的的。他的阳jù撑进她的,轰轰推动向里滑进毫不费力。曼娜的的一张一缩的,迫使一股的流出淌到她的臀沟之间。曼娜快活地的起来,双腿高跷夹在他的后背上。
她往上挺动她丰腴的的,恨不得让星宇的阳jù能更深的插入。她感觉到肿胀的guī头已经顶到了她的的颈。
他猛烈的抽chā起来,马上伴随起她哼吟的号角奋起驰骋。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动地的弄,没有一点感情,像是作为他的的隶,言语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做ài,曼娜是带着一股浓烈温馨的柔情,这足以激发起她一阵阵带有成的人的满足和母性的怜悯。她感觉美妙的的中带有一些复杂的情感。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长声尖叫,很快地就的迭起。她的yīn道里包夹着的阳jù猛地一抽搐,接着紧紧地抵到了她的最里面。这时,她感觉到他身体肌肉紧张,并且听见他接连的的,知道他也要达到的,她挺直起腰把的悬高起来,将阳jù更加紧密地贴吻着她的的。
他也不再撸动他的阳jù,但是她的深处的阵阵抽搐使他爽快地颤抖着。“射了,妈妈。”星宇的道。他将阳jù尽可能深抵在她的yīn道里,随即身体突然僵住。一声野兽的叫喊从他唇间呼出。他的里的的匆促的汹涌而出,肿胀的guī头变得更大。
的浓浓滚滚的注入进曼娜的里面。星宇的阳jù还插在她的里面,他吻咂着曼娜的的房,舌尖在她的的头上来回舔弄,带着小猫一般的温驯和柔情。
这是跟阿生决然不同的体验。曼娜即窘困而又很兴奋,她很享受星宇此刻为她所付出的一切。曼娜的手抚摸着星宇的后背,在星宇的脖颈,曼娜看见一块新鲜的紫红色瘀痕,它像虫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视着那块瘀痕,在瘀痕的周围是他纤细的淡蓝色的血管和一些浅的的茸毛。
“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吗?”曼娜翻起身来说“刚才是不是弄伤你了。”便亮灯查看他的肩头。倒真的是有,还不止在肩上,胸腹胁上都有几处。星宇扭妮地逃闪着。曼娜觉察到这点,便明白似的地问:“是爱华干的吗?她可是真疯了。”
随后又说:“看来我的女儿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来,为自己这个说法吓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问。曼娜咯咯咯笑起来,向爱华的似的。“爱华在的的时候也情不自禁地有这么一招。”曼娜说:“以前我还以为就我能想到这种烙刑,我有次跟她说了后,她也先是批评我无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试了试,果然很灵。”
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你们母女的心真的是狠,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讪讪地说。
“既然这些天你跟爱华都夜夜春宵,怎还这么猴急。”曼娜说。星宇眨了眨眼:“妈妈跟女儿不同,妈妈有种女儿无法企及的风韵。”
曼娜开怀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为这是她一种收复失地般的愉悦所致。没想曼娜却说:“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儿,爱华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爱云那样。”
“我会的,爱华说过”星宇顿了顿,说:“她想马上就跟我结婚。”“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们快点把事办了。”曼娜说。星宇吱吱唔说:“可是,我现在什么也没有。”
“不怕的,别忘了你还有个妈妈,我来给你们操办。”曼娜说。星宇听着,那根还在她里面的阳jù又坚硬了起来,他将曼娜翻了个身,让她骑坐到上面来,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来了,怎就没见你疲软的时候。”
直到开庭判决的那一天,曼娜才见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蓝色的带着白杠的囚衣,脑袋刮得精光。他可能没想到曼娜会在这地方出现,见着她时,他的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但是仔细捕捉可以发现一种怨艾和焦躁的神色。
曼娜也一样,她身体深处便有一种被啄击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恶的牙齿,残酷嘴嚼着她的贞洁,她的名誉以及隐秘难言的种种幻想。
庭审只是一个程序,判罚对梅姨来说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还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怆的样子,阿生朝她张望着,神色有点奇怪,那张脸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唇好像受了惊似地张开着。
曼娜看见他颓然坐到椅子上,后背在急促地颤动“可怜的男人。”她自言自语的说,又犹豫了一番,还是走过去对他说:“阿生,就三年,很快的。”
曼娜的安慰让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装束更让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衬衣紧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色的的光滑细腻。法庭的审判极其简单,接着阿生便被带走了,临走时,他频频点头,依依不舍地向曼娜和爱云道别。
爱云上前去,将手中的饮料喂给他喝,每当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爱云面面相对的时候,大厅暗淡的灯光稀薄地映在爱云瘦削的脸,她的表情丰富而晦涩,一半是世故沧桑,另一半是浓厚的忧伤。
阿生简直快要疼得出泪了,好像一生都没有受过这般体贴,这般顾惜似的,爱云的一举一动总好像带上了感情。
审判大厅零落的几个人陆续离开,爱云的手搭在门框上烦躁地滑动着。她在等待着吴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进门里,他的肘部在她的胸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觉得他是故意的,冲着他暗骂了一句:“的,走路也想走出个便宜。”
爱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傲慢轻侮的微笑,这在她身上是罕见的。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对爱云的表现深感迷惑。梅姨在县城最大的酒家宴请了他们一家人,临别的时候,梅姨紧紧牵住了爱云的手,让她有空回这里看望她,并给了爱云一大叠的钞票。
在车上,吴为悻悻地说:“梅姨今非昔比了。”“她确实这几年挣得不少。”曼娜懒懒地回答,闭住眼养神。半路上,爱云说要小便,车子便在一间路边的饭店停下,爱云上了生间去,吴为问曼娜:“你真的乐意让爱云嫁给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样,爱云让人蹂躝的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你让她今后怎办,只好将错就错地嫁阿生了。”曼娜说。吴为叹了口气,说:“阿生没得说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儿子,这让我咽不下这口气。”
见着爱云过来了,两人便打住了话。爱云笑着说:“没想到误进了男厕,我没惊着,倒把里面的男人吓得跳起来了。”说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叹了口气,心里只是委屈和纳闷。
如今的爱云就连误入了男厕所也是十分的坦然。别人的嘲笑一点不被她理解,至于男女之间的避讳,早已是撕得粉碎。
任何男人在她眼里都是的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隐秘的部位。回家之后的爱云安份了一段日子,有时候也跟曼娜上服装店帮忙打理,事实上,她那时正处在一个养息的,初愈的阶段,心灵上的创伤和身体上的疲劳刚刚消除了,可元气尚未恢复,身体仍然是虚弱的,微醉般懒洋洋的,软绵绵的,似睡似醒的。
本来这确是一个心旷神怡的境界,可为时却极为短暂,甚至是转瞬即逝的。紧接着,一场更为汹涌澎湃的波动将会来临。曼娜将会发现,先前的一切仅只是暴风雨之前掠过天空的闪电,远方滚来的雷鸣,是一个序幕,一个序曲,一个引子,一个预言。
渐渐的爱云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来很不正经的男女,爱云跟着他们早出晚归甚至有时夜不归宿。他们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纵和快乐,爱云的红唇边永远挂着迷惘而谄媚的笑意,没有什么可以改变她生活的内容和情趣。
那时她学会了风靡一时的拉丁舞,有时候独自在客厅里练习,她的嘴里响着舞曲清脆的节奏,嘭、嚓、嚓。她在客厅安了一面跟墙壁似的玻璃镜,穿着轻挑的的的练功服练习。
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种动作由于一段时间的疏远,又由于实在是太稔熟了,再不可能忘怀,便格外的亲切,新鲜。
客厅的镜子上折射出几十个她旋转的身影,她看见前后左右有几十个自己在旋转,犹如几十个自己在舞蹈,又如几十个自己在欣赏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有时,家里便的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个个袒胸露背,男人穿着紧绷的衬衫长裤,在一起勾股搭臂搂抱紧贴。
他们嘻嘻哈哈互相纠缠,这使曼娜很看不惯,闲着时说了爱云几句,倒像收敛了一些,但没几天又相聚到了一起。诸如此类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来愈觉得爱云在她的面前烦得叫人受不了。
她将这一切都怪罪于楼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镜子。隔天,她就采取了措施,撒掉了那面镜子,对外宣称是爱华要集中精神备课了,给她一个清静的环境。
起先爱云还规规距距地在家里呆着,但没过几天就改不了毛病。可是别看爱云跟那些男女肌肤相贴面颊相缠,那些男的她一个也看不上眼,只是为了打发平时里闲得发闷的时光,当然,那里面不乏有男的对她献媚邀宠频放秋波,但爱云还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从末动心。
但是入夜时,她在床上辗转反侧,情欲像一根绳索勒紧她的整个身体,她的脸潮热而痛苦,黑暗掩盖了狂乱的内容。她感到羞愧。她似乎闻见被子上充斥着男人的腥甜的气味。实际上爱云明白自己为什么睡不着觉的,这是因为她的欲求没有得到满足,每当她无法入睡的时候,她的身体内部都的辣地发热起来,而且这时她有脑海中意是浮现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无济于事。
那段时间里,由于他们经常在一起,爱云的身体已经相当成熟,是一个名符其实的二十多岁的女人,然而这几个月的一直中断,使得她无处发泄,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于是造成了她神经衰弱睡不好觉,每天夜里她总是一边想像性闪,一边厌恶自己和的博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