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墨守诚那一脸冷郁的态度,终于不得不收了收,代之以难以言喻的尴尬。
想不到这秦越真的牛逼到一定程度了,得到了姬家的定魂香囊还敢在外面搞女人,而且还这么堂而皇之地说出来。
简直了!
据墨守诚所知,姬家大小姐姬玲珑可是在京城拥有无数拥趸,却一个都看不上眼的。
诚然,这秦越的确有过人之处,可是姬玲珑居然……
忽然之间,墨守诚感觉有点儿接受不过来。
只得抹了抹头的黑线:“好,好!”
墨守诚陡然对秦越竖起了大拇指:“年轻人,我越来越发现我是真的看走了眼,你比我想象的都要厉害。不过很正常,男人嘛有你这份本事,只要能够稳得住,就算三妻四妾也没人能说什么。”
噗……
秦越一口老血。
什么鬼,这老小子突然说起这个干什么。
不就是说杜鹃是自己的女人嘛,怎么还扯起了三妻四妾了。
秦越不由地皱了皱眉头,转念一想,瞬间无语了。
尼玛,这家伙该不会是知道杜鹃是结过婚的女人,而且比他秦越大,以为他秦越只是跟杜鹃玩玩吧?
虽然……这跟墨守诚没有一毛钱关系,但是秦越还是不由得道了一句:“墨先生,你这就扯远了。不过我跟杜鹃不是玩玩,我说她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的女人。当然,我们现在还是谈恋爱,不过我是认真的。”
说完,秦越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似的,甩甩手:“嗨,咱不聊这个行不?你说事儿就说事儿,我的私人问题就别管了吧?”
“好,好好好!的确,你们年轻人的私人问题,我不管。”
墨守诚一口郁闷的老血,强行压了下去。
的确,这是秦越私事儿。
他真要能搞定姬家大小姐,同时外面还有女人玩得转,那也是他的本事。当然,若是到时候纸包不住火,倒霉的也是他秦越,他墨守诚管不着,也没有资格管。
“那你说,突然提到杜鹃干什么?墨先生我看你也是个体面人,刚才说好了和解,现在该不会又要拿杜鹃来威胁我吧?这就尴尬了,我实话告诉你,我秦越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威胁对我来说没用。你若是真敢对杜鹃动手,就一定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这个,我可以很直率地告诉你。”
“呃,不,不是这个意思。”
墨守诚又是一口老血吞了下去。
他还真不是这个意思,即便,他真要那杜鹃开刀,那也不可能说出来的。更何况,身为墨者,基本的操守他还是有的。白狼还有墨五那种人,墨守诚因为一些原因跟他们有接触,可那些人在他眼中也只是不入流的存在。
当然,墨五已经被白狼吞噬体脉修为,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而白狼现在也不知所终,不过墨守诚并不关心。
“我是说,杜鹃之前有个老公你知道么?”
噗……
这一回轮到秦越吐血了,秦越气得直翻白眼,这老混蛋还杠上了是不?
“尼玛!墨先生,你别太过分啊我告诉你。杜鹃是结过婚,这我自然知道,用不着你来提醒。而且,就算我不给周文景治疗,你也用不着拿这个说事儿吧。再说了,你以为把这些说出去,会让我尴尬?我会在乎这些闲言闲语?”
秦越简直无语了,这老混蛋叫他秦越帮忙治疗周文景不成,现在是要把下限也丢了,玩这种手段了吗?
这尼玛,之前还真是有点儿高看了这个家伙。难怪这家伙会跟周家沆铣一气,搞了半天是这种货色的。
“算了,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秦越一甩袖子,懒得搭理墨守诚,直接迈开步子就要走。
若不是不想再墨守诚面前显露太多,他一个提息,残影身法施展出来,早就已经离开当场了。
“等等!秦越,这你就误会了。我并非干预你的私人问题,而是要提醒你一个秘密,杜鹃的前夫死在一年多年,不过并非真的病亡,而是死于非命。”
“嗯?”
秦越蓦然一怔。
定在当场。
杜鹃的前夫一两年前病死了,这个秦越知道。不过,杜鹃的前夫死于非命,秦越真的就不知道了。可是也只是瞬间的功夫,秦越脑袋猛然一抽,理过了思路。
杜鹃的前夫以前是在云顶会所上班的,跟那天晚上被一帮刀斧手在街头追杀的前云顶会所经理陈平不光是同事,还是同乡。
当时陈平在被他秦越救回安居苑的时候,碰见杜鹃,秦越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过因为本身对陈平没什么好感,秦越也没跟陈平多说什么。至于后来陈平略略恢复,自己就走了,秦越就没管了。
可是此刻墨守诚陡然说起这个,秦越才想起来,陈平好像也提起过杜鹃的前夫,并且语焉不详,仿佛隐瞒了一些什么东西。当时秦越跟杜鹃还差一层窗户纸,懒得理会那些。
不过墨守诚这话一说出来,秦越却不由得心神抽搐了一下。
情不自禁,就还是停下了脚步。
“你什么意思?”
秦越甚至都没有回头,只是冷冷问了一句。
“我的意思,或许你猜得到。杜鹃的前夫是因为一些跟云顶会所有关的事情,死于非命。当然,你可以不在乎,不过若是你想要知道一些内情,你就得帮我把周文景治好。然后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到时候怎么处理你可以自行定夺。”
“哦?”
秦越胸膛高高起伏,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墨先生你该不会是糊涂了吧,云顶会所是周家的产业,那么这件事情自然跟周家有关,这现在说出这些,算怎么一回事?”
“准确地说,云顶会所是周震名下的产业。而我今天代表的周家,并不是周震,周震只不过是周家的一分子,而且他现在刚好是周家的家主而已。我跟周震,并不能算是朋友。”
嘶。
秦越微微吸了一口冷气,终于转过去定定看着墨守诚,忽然笑了,笑容中透着淡淡的凛冽气息:“墨先生,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么?求我帮周文景治疗不成,现在还想借刀杀人的意思?”
“不,绝无此意。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对这其中的内情有没有兴趣,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告诉你。只是作为交换,你帮我先治疗周文景。剩下的,我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