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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陈书婷是真不想让秦墨去那些地方。
因为像是那样的土皇帝,他们可不会在乎秦墨的身价和能力。
到了那个地方,耶稣来了都得挨两大鼻兜子。
上上下下沆瀣一气,所以秦墨过去,指不定会吃亏。
所以她是真不太想让秦墨过去。
要是秦墨出了点危险,她怎么办?
活着都没什么意思了。
“京海的事儿就交给你了。”秦墨拉着陈书婷的小手,伸手抚摸着她的鬓角,整理着她鬓角凌乱的发丝。
陈书婷有些无奈:“昌武的事儿交给下面的小弟就好,你过去也没什么用不是吗?”
“话也不能这么说,昌武的海运我很早就很看好!目前国内进出口的量还没有那么大,所以我们现在入场是最好的时候。”
“等后续国内发展起来了,那么进出口的大宗交易量多了,咱们公司也能获得一些便利!与其依托别人的公司,让他们赚我们的运输费,还不如我们自己弄一个。”
“这样也不会出现像是这次的情况,一批货物到港了,反而被扣押了,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好嘛,的确秦墨的解释让陈书婷觉得很有道理。
“要和孟德海说一声吗?”陈书婷仰头看着秦墨,征询着他的意见。
这样的事儿和孟德海说一声,或许能很快将事情解决好。
不至于出什么太大的乱子。
“暂时不用!我先到昌武了解一下情况!”
昌武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如果让孟德海插手,反而会让秦墨行动不便。
所以这事儿先过去了解一番,然后再去处理。
秦墨讲究的就是个利益!
如果昌武带给他的利益暂时不够丰厚,他宁愿养鱼!
先把鱼养肥了再杀!
一下午的时间,秦墨都在陪着陈书婷。
翌日清晨!
庄园门口,秦墨与陈书婷相拥。
陈书婷恋恋不舍的看着秦墨:“早去早回,我在家里等你。”
“嗯~”秦墨闻言微微一笑,看着陈书婷整理着自己的衣领,他也有些感叹。
自己在京海也有了自己的家。
也有了爱人,以后也有了牵挂。
他转身勾了勾手。
李霸等人纷纷带着小弟,坐在了车上。
秦墨坐在车的后座,楚玲跟随在一旁。
腿打断开着车陈金默坐在副驾驶。
李霸则坐在头车,在前方领航。
车队浩浩荡荡的向着远方疾驰而去。
陈书婷站在庄园的门口,望着车队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坐在车上的秦墨,一手杵着下巴,开口问道:“昌武哪儿具体什么情况?”
“昌武赵家,说起来也就是个不大不小的涉黑团伙。”坐在一旁的楚玲语气显得有着些许的鄙夷。
“赵家有一个矿业公司,手下养了一批打手,而且还垄断了港口的运输行业,所有到港的货物都需要经过赵家的同意才能从港口运输出去……”
经过楚玲的一番解释,秦墨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果然才01年赵家再牛逼也牛逼不到那里去。
无非就是一个垄断几个产业的黑社会罢了。
赵家靠矿产起家!
不过具体的情况秦墨也要去看一下。
说实在的,他缺少资金!
而且他还需要获得系统的奖励!
旗下大部分产业就和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等待着自己的资金投喂。
现在才01年!以他个人的能力想要推动世界科技的发展,无疑是在开玩笑。
所以现在的他,只能一点点的收拢一些赃款。
这些钱,反正是他抢来的,所以花着也不会心疼。
目前自己转移给高启兰三十多亿美刀中,才有三分之一清理干净。
剩下的一部分,也需要时间!
秦墨养安欣,无非就是在想,之后安欣能不能混到督导组里。
不论是绿藤的地下组织部部长高明远。
亦或者昌武赵家!
塔寨林家。
还是赵瑞龙。
这些人就目前来看,还属于猥琐发育的阶段。
这个时候要是把他们噶韭菜了,那么钱没赚多少,事儿反而少不了。
高明远作为绿藤现金王,地下金库里可是有百亿!
不过现在估计也就那个样,肯定是比不过自己的。
赵瑞龙就更不用说了,身价三百亿!
毕竟赵瑞龙他爹和钟小艾他爹没什么区别,都是顶端的人物。
塔寨作为国内最大的贩毒基地,资本自然也很雄厚。
不过现在的塔寨也差点意思!
所以秦墨现在去昌武就是确定一下昌武的情况。
如果可以,他想养鱼!
把猪仔养肥了杀。
就和之前借助大势将京海掀了个底朝天一样。
在未来,他们都会被盯上,而自己就可以乘着那个机会,将这些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处理干净!
现在的他无非就是和孟德海牵上了线。
所以才能在京海作威作福,但是孟德海又属于那种并不怎么会徇私枉法的人。
所以他能带给自己的帮助极为有限。
与这些人相比,秦墨的底蕴终究还是差了太多。
他并不想和人涉及钱权交易。
因为一旦涉及了这些,反而容易出乱子,毕竟上面的保护伞要是翻车了,那么自己也得翻车。
所以他还是想老老实实的做一些产业。
带着无尽的思绪。
两天后!
昌武!
港口不远处的一个仓库内!
秦墨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前方摆着一杯升腾着热气的咖啡。
他坐在昏暗的灯光下。
楚玲手中抱着一个公文包,身形笔挺的站在他的身侧。
而边上腿打断手上拎着一把刀,却又不捏紧,用两根指头掐住刀柄。
让刀身随意的晃动着。
而此时李霸,目光幽冷的看着仓库的前方。
仓库内一群人的哀嚎惨叫。
秦墨慢悠悠的端着咖啡喝了一口。
直到一阵急促的刹车声响起,哄闹的声音在仓库门口响起。
一群人手持刀棍冲了进来!
气势汹汹的看着里面的情况。
“人呢?谁他妈敢动老子的人?”
一个头发弄的花里胡哨的青年闯了进来,他的手上拎着一把短柄猎枪。
望着坐在椅子上,悠然喝着茶的男子,他眉头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