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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救这附近五百人的命吗?那是不可能的。
因为不管历史如何演变这五百人都得死。
然而无论如何都想救他们的话,你,死后要不要做工蚁?
另外,缔结了契约也无法治好你的身体,能改变的大概只有五百人的人生,你的人生无法改变。”
炉心融解的核电站上空,出现蓝色的光球,两轮光环如磨盘以光球为中心旋转。
即将丧命的青年,在濒死的人们面前与“世界”签订契约,成为了唤起奇迹的英雄。
舍弃己身拯救众生,英雄就此诞生了。
但即使被称为英雄,他做的事情也没有任何变化。本来他的目的就不是什么成为英雄,只不过这个过程无论如何都需要英雄的力量而已。
Archer猛的睁开眼,因某个魔术反冲的缘故造成的黝黑脸庞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
“又是这个梦吗。真是令人不快的回忆。”
自那时开始——“那时”又是什么时候?Archer对时间的概念已经模糊。只是不断的穿梭于不同时空,扼杀威胁到人类续存的种子。
言峰绮礼是圣堂教会的代行者,精英中的精英,即便是Assassin想要从他手中盗取物品,也要破费一番周折。
而就是这样的存在,却在公共汽车上丢失了圣遗物,如此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就这么简单又自然的发生了。任何人都察觉不到异常。
而如此做的原因,是因为无论使用何等手段,也难以改变山中老人的面具所召唤的对象。而且对于他来说,暗杀者的阶职也远没有弓阶来的更好。
至于御主的对象为什么非要是言峰绮礼,Archer在看到吉尔伽美什之后,便有了了然。
“真该说不愧是“抑制力”吗?准备的还真是周到啊。”
为了保护人类而将人类拘束的这个存在,在任何人都注意不到的情形下出现,在任何人观测不到的情形下,改变了某些轨迹。
人们无意识下的涡作成的代表者,由于无意识而无法意识到。
纵然是这么说,也并不是只单纯的通过什没有形体的意识抹除危机。
抑止力,通常寄宿在能够成为媒体的人们中间,化作敌人来将威胁到续存的危险因子抹去。
能够接受下所谓抑制力的灵长全体的意志的受信者,是被称为拥有特殊频道的人的稀有存在。历史上,通常称之为英雄。
现身与这个世界冬木的Archer,便是意志的受信者。
“呵,英雄吗。”
他虽然差不多已经厌倦了周而复始的猎杀工作,但在关键时刻,仍旧会挺身而出。
Archer露出自嘲的笑容。来到教堂外,凝视着东边,淡墨色的天空泛起鱼肚白,黎明寂响。
“世界毁灭之因吗。这次可真是大家伙。”
“——亦或者延续未来之光。”立于远坂宅邸阳台的贤王,同样凝视着东方,喃喃自语。
手中的摊开的泥石板,里面的楔形文字散发着奇异的光芒。接着化成一团混沌。
所“见”未来,仍旧一片混沌。
......
东京的天空已经变得阴沉,下起了蒙蒙细雨。
梦里不觉秋以深,冰凉的雨丝淅淅沥沥打在玻璃窗。
昨天从明治神宫回来,此行有些遗憾,没有见到举办婚礼的现场。
叶悠说以后还有很多机会,爱丽丝菲尔怔怔的看着参道旁的红叶没有回话。
回来后,叶悠又将自己锁到了魔术工房。
虽然出去转换了下心情,但似乎并没有多少效果。
“灵魂截流”是个大问题。
经过一个夏天的苦心孤诣,叶悠即便能够制造出无机物状态的小圣杯,但战死从者的灵魂碎片,第一选择仍旧是流向爱因兹贝伦家制作的小圣杯。
那叶悠制作的小圣杯,也就没有了意义。
要理解灵魂碎片的流向的原理,仅观察爱丽和天之衣是没有办法窥其原貌的。
“或许.....要去解析大圣杯系统。”
好在叶悠曾经在爱因兹贝伦的魔术工房参观过一段时间,里面有一份手札,记录了冬之圣女的历史。
冬木御三家铸造的大圣杯的核心,便是冬之圣女的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化为炉心的巨大祭坛。
幸好有提到地点,是在冬木的圆藏山。
只能去一趟冬木了吗?
叶悠沉思。
这个时间点,那里已经快要成为战场了吧。
如果能够更早的发现问题就好了。
可世上没有如果,哪有事事顺心如意。
但怎么说了,圣杯战争期间,叶悠不太愿意前去冬木。
熟人有点多。
而且更为关键的,他听说肯尼斯也来参加这次的圣杯战争。
老实说,叶悠不太愿意回忆起这位老友。
当时鉴定伊斯坎达尔披风,听西条小姐说起肯尼斯,叶悠还楞了一下。
叶悠对肯尼斯抱有一丝丝复杂的态度。
原本他们算是“可以亲切交谈”的友人。
直到有一天在露台咖啡馆,娜泽莱当着肯尼斯的面送了一大束红玫瑰给叶悠,肯尼斯当场脸就绿了。
叶悠当时以为只是简单的肯尼斯对娜泽莱有想法。
而娜泽莱叶悠知道她似乎对自己有好感,但也只是始于颜值。仅此而已。
后来叶悠听煤之魔女、植物科君主继承人梅·莉黛尔·阿切洛特说,娜泽莱因为不是嫡子的缘故没有继承魔术刻印,是以政治联姻为目的而养育的悲剧女性。
而联姻对象家族内部早已决定,正是当时和叶悠一起和下午茶的肯尼斯。
艹!这女人有毒。
没过几天,叶悠就和橙子去了三咲市。然后遇到了莉黛尔一直提起的友人,童话魔女久远寺有珠。
现在叶悠细细想来,感觉自己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叶悠头痛。
肯尼斯参加圣杯战争的事情,并不是什么隐秘消息。
毕竟是时钟塔十二君主之一,一举一动都颇受关注。
而且肯尼斯也并没有刻意隐匿自己的消息。
倒不如说,圣杯战争对他而言,只是为人生履历上增添一比武勋的记录,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情。
(之前图一发出来就没了,秒删!只能添两个水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