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年私生活 !
这天我和秀云整晚几乎没有睡觉,除了聊天就是认真的看剧本。
到了早晨,我们洗梳完毕,7点钟陈妈妈敲了门进来了,她手里托了一个盘子,上面放了四枚鸡蛋,两杯红色的果汁,还有樱桃水果。
陈妈妈说:“请两位小姐用膳吧,一会主人要过来呢。”陈妈妈走后,我们很快吃完东西,正在聊的开心嬉笑中,主人进来了,我们的门是不能反锁的所以主人每次进来,都是突如其来,叫我们慌张失措恐慌不安。
只有陈妈妈来我们知道,她总是敲门的。
这个时候我和秀云立马跪下迎接主人,主人就站在我们前面,我们低着头双手背后,挺胸收腹,大腿分开至肩宽。
主人开口了:你们剧本看完了吗?此刻非常的宁静,只有主人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沉默了一会,小云开口了,‘报告主人,还没有看完呢,’主人没有吭声,我接着说,剧本台词很多根本记不住呀。
话音刚落,我就挨了一个清脆的耳光,紧接着,秀云也是啪啪一边一个挨了主人两个耳光“你们两个蠢奴才,除了发情发浪,一点正事都不会,看来不惩罚你们不以为戒”
主人说完,责令我们跟他走。
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是什么惩罚。
我们跟在主人后面来到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不很大,有20平米,墙壁上有固定的铁环,天花板上有一根很粗的横梁是铁管的主人命令我们退下了身上的吊带裙,我俩被平行一排的把双手高吊起来,拉向天花板的横梁上脚尖点地。
接着就是猛烈的水柱喷向我们的身体,更主要的是我们的乳房和屁股被水枪猛烈的喷射着。
开始水是凉的一会变热了身体感觉舒适了很多,头脑也清醒了一些,有种兴奋焕发了精神,身体有种充沛的力量。
大约有10多分钟的喷射,我身上皮肤被水喷的有些麻麻的发痒,我的胸部开始饱胀,有一些憋痛,不由自主的嘴里发出了呻吟声。
那种熟悉的身体复苏的欲望冉冉升腾起来。
当水流停止了喷射的时候,身体更是渴望被抚摩和被摩擦的那种快感。
房间里一切噪音停止了,只听到下水道流水的声音。
这个时候主人从墙上取下一只鞭子,开始了轮回的抽打我们。
当鞭子落下我胸部的时候,我极度的颤抖着,如同身体被用刀劈裂了开来,晃动的乳房再也不能抑制住那饱满的奶水汩汩的喷射至前方鞭子一下一下的在我身上来回的划过,热辣辣的感觉仿佛释放着身体里千条蠕动的虫子,快慰而舒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还在喃喃的喘嘘中,主人的双手在来回的抚摩和揉捏我硕大的乳房,乳头被揉捏的很痛,奶水顺着肚皮流淌着,地下白色的乳汁象云片一样混合着流水在游离开来
结束了鞭打,我们又被带回我和秀云住的房间里。
我和秀云还是那样很标准的跪在主人面前。
番总开始发话了“你们俩蠢货,我叫你们熟悉剧本而不是叫你们死记硬背,主要是掌握剧本的角色和内容做到心中有数更好的发挥主动性,达到完美的场景效果,声效是另有配音的,没有必要去背诵台词。
角色熟悉了做到游刃有余,身临其境自然逼真,和平时调教一样,不同的是你们必须按照剧本的要求而主动掌握剧情的变化而已,这个难道很难吗?蠢猪!笨狗!”主人看来是有点生气了,喘气粗重,语气严厉。
“月奴!秀云!听明白了吗?抬起你们的头。”
主人的话使我恍然大悟了。
秀云似乎也茅塞顿开,她明亮的双眼仰望着自己的主人,是那样的深情。
然后慢慢的把头叩下,说了声“笨狗云奴感谢主人的教诲。”
我连忙也叩头说了声,谢谢主人恩赐笨狗月奴智慧,月奴心领神会了。
“哼!
贱货,都起来吧,月奴跟我来,云奴化妆完了在房间休息。”我跟在番总后面出了房间。
我心里象十五个的吊桶七上八下,喘喘不安。
穿过了一个走廊到了一个后院,这里就是早上来过的地方。
番总打开车库的门,我们一同进去,地沟上停放着一辆黑色的轿车,番总从汽车前面地沟台阶下去,不知道按了一个什么电钮,而地沟的侧面显露出一个黑洞,刚好可以通过一个人。
番总示意我跟着他走,我们顺着洞口里面的台阶慢慢的向下延伸,这里的照明设备已经全部打开了,下面很宽敞,完全是地下世界了,装修的和宾馆一样,两边墙壁贴着乳白暗花的瓷片。
通道是特制的防潮弹性材料铺设的地面,走在上面没有一点声响,上面的吊顶散发出柔和而明亮的白炽灯光。
走廊的每一扇门都有醒目的标志。
番总告诉我,现在是叫我熟悉这里的环境,既然相识了,我们也是缘分,来到这里就是一家人了,奴隶对主人的了解更多的就是看主人的嗜好和调教品位,虽然管中窥豹也能略见一斑。
医务室:这里是奴隶调教前需要事先对身体进行检查的第一关,必须做到安全可靠,全面掌握奴隶身体素质的第一手资料。
包括血常规检测,心电图,脉搏,血压以及调教中出现意外而用来急救的氧气,药品肾上腺素,救心丸等等必须的抢救针剂和药物。
另外也有辅助用的一些外伤缝合包扎消毒等用具。
还陈设了妇科专用的诊台和妇科检查椅,用来一般纹刺和穿环。
器械刑具室:有多种使用的铁链,皮条。
束缚带,橡胶管,绳索,刑具及维修工具。
还有大量的各类型号的性用具等等。
服装调配室:这里是可以直接量体制作的各种胶衣,束缚衣。
奴隶装饰衣物和主人使用衣物。
还有各样面具各样靴子和高跟鞋。
房间里还摆设了很多千姿百态的模特造型。
调教房:这里共有五间,天网恢恢,木牛流马,独往独来长歌当哭,咏叹离骚。
这五个调教房代表了里面的五种不同的调教方式和内容。
每一间调教房都有十几种以上的调教内容。
听番总说,来这里的奴隶能全部训练完这些科目,最起码许要半年以上时间,才能算是合格的奴隶。
从这里出去的奴隶有男有女,基本都是专业的sm玩家,很多都送往泰国和马来西亚,每个奴隶一年都能完成上百万元的利润。
奴隶的来源大部分都是奴隶的主人送来委培的,也有别人介绍而自己申请来的。
番总说,他第一次见到我就感觉我是可塑之才,曾经建议过我的主人把我送来调教,然而遭到我主人的正言拒绝。
这次的借用我来拍片,也是主人和番总在面情上不好拒绝而为之的。
他们之间似乎有某种无法揣测的神秘关系。
我的手伸向一条从天花板上垂下的铁链,抖动了一下,发出清脆而寒栗的阵响。
番总在旁边说:“月奴,是不是很想尝试它的美妙的亲肤之爱呢?呵呵,可惜你的主人没有给我这个权利,我也不能违背和约,看来我爱莫能助了。
等拍片完了以后再和你主人商量这个事情吧。”的确我的灵魂被这里陈列的刑具强烈的震撼了,假如不是亲眼所见,我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以为自己的主人对我的调教是完美的,然而看到这一切,真可是小巫见大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