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犯罪!
不知不觉地我竟在浴缸里睡着了,是一阵轻微的搔动惊醒了我,我以为是可馨又上来了,的着身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卧室空无一人。再回到卫生间,才发现忘了关闭那扇窗户。刚才极有可能是人在的,能肆无忌惮地上来这别墅的顶层,一定是可馨家的男人。
一想到我的的身子在男人眼底里无处遁形,陌生的男人目光穿透水面,把我身上所有女人隐秘的部位饱览,我的身里面不禁一阵热流涌动。
赤着身子披了件睡袍我躺到了床上,管他是谁,像我这年龄的女人,既不心静如水,也不会过份多愁善感,不用悲天悯人了,我已过了好高务远心浮气躁的年纪,如今的我心境是随遇而安,情愫则随境而发,也随着时光迁移而泯灭。
床松软舒适,天花板上是一层一层的白色幛幔,波浪般的起伏,且薄如蝉翼,仿佛飘动的浮云。醒过来的时候已近中午,昨晚到达可馨的别墅已是深夜,来不及仔细观赏。
从三层的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见楼下四周的景色,是一片广阔的草坪,四周树木繁多,参差不齐,枝叶并茂,旁边有一个不大标准的游泳池,树木倒影在清澈的水里,一阵阵微风掠过水面上,掀起层层涟漪。
微风吹来,令人心旷神怡,这时,外间有一阵响动,却是可馨的儿子程洋进来,他说:“小媚阿姨,我妈让我看你起床了没有?”
那时我身上的睡袍轻薄,又是迎着阳光伫立在窗户跟前,假若他的视力正常的话,足能透过那织物把我身上的曲曲折折起起伏伏饱览一番。我双手捂在小腹那儿,说:“跟你妈说,我就下楼。”
为了验证昨夜是不是他在卫生间的窗台上的了我,我在进卫生间时故意问他:“小洋,你们家的卫生间怎留着那么大的窗。”
“这房子不能随意改动的,以前的设计就这样。”他说,脸上的神色平静泰然。对着镜子我把身上的睡袍脱了,卫生间的门虑掩着,有一道缝隙足以让他清楚地观察到里面。
我对着镜子涂脂抹粉描眉擦唇,见他就在卧室的椅子上神情专注地玩着手机,根本没有半点的轻挑草率表现。我只着的罩和三角的出来,我惊装着很惊讶的说:“你还没走。”
慌乱地拿过衣裙逃回卫生间,他对着我半裸的身子张口咂舌,脸上却是极为腼腆的涨红起来。
一直我到从卫生间穿戴齐整出来,他都不敢对我抬头张望。我想可馨这个看起来帅气的儿子还不谙风情。他领着我到了搂下的餐厅,很有风度的替我挪开了餐椅。
显然这一顿应算是午餐了,桌上摆着丰盛可口的食品,细瓷的小碗与调羹在我们的手里发出一些碰撞,又悠扬又热闹。
我的左前方有一瓶插花,五六朵鲜嫩的玫瑰富贵而又喜气。程明德穿着家常的衣服,他的脸色在玫瑰面前流露出熬夜的枯萎痕迹。可馨一边给我挟菜,一边说道:“小媚,你尝尝明德的手艺,真难得他亲自掌的厨。”
我连声叫好,并用妩媚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他有点得意,说:“小媚,下午我一定要带你品味一下龙井茶。”一旁的可馨打断了他的话说:“我们说好了。
下午要去灵隐寺求个签的。”明德有些索然,他的眼里逃闪着,说:“那就改天再去,到了杭州,不尝一下龙井茶怪可惜的。”我轻轻一笑,和着说:“有了龙井的茶,我一定让你品尝我泡茶的手艺。”“我倒忘了,你们那里的茶叶也不差。”他高兴地说。
就像是旧时的男女背地里私约一样,我们两个你来我往地说得热闹,再看可馨却神态自若,根本无半点愠怒吃醋的样子。
可以肯定,昨夜到顶楼的的就是他,奇怪的是我的心里竟有一点点的失落,我把眼去向程洋,见他正狼吞虎咽地对付着一块沾满酱汁的羊排,充耳不闻。可馨说灵隐寺的签很准的,我求到的却是一条下下签,心情末免沮丧。
可馨又说:“小媚,这事儿顶不得真的。”见我还是郁郁不欢的样子,可馨便想着法子让我开心。她问我:“小媚,你会打牌吗?”“不常打。”我说。她兴高采烈地说:“我约人来玩吧。”
没容我推辞,就自顾的拨打着的。我们还没到家,她的那些牌友就都在家里等着她。都是些财大气粗的富家太太,在牌桌上尽致地炫耀着手指上的钻戒,她们的牌枝不凡大都是久经沙场,每一张牌的进出都老辣熟练。
可馨把位子让给了我,自己就在牌桌旁巡视,我那里是她们的对手,不一会,便把抽屉里的筹码输得精光。“小媚,你歇一会,我来替你报仇。”我让开位置,可馨替代了我。
我牌桌看了一会,觉得无聊,便往楼上去,上到二楼时发现书房亮着灯,好奇地把头探过去,却见明德在宽敞的办公桌后面看文件,见到了我,他起身将我让了进去。
“小媚,来参观我的书房。”进他书房的瞬间我显得有些犹豫,他说:“我的书房绝对是我的隐秘地方,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能随便进来的。”他说得直率露骨,但我还是走了进去。
我笑笑自己的虚荣心,不过还是打理了自己。我拉了拉身上的黑色的轻薄裙子,从纤细的腰,乃至柔软,曲线的臀部。程明德的书房堆满了古色古香的木家俱,都是些名贵的木枓。他说大部份都是明清时期的价值连城。我还是让一张硕大的梳妆台吸引了。
上面有檀木打制的仙鹤,细长的脖子向高处伸展,造型的确有点夸张。还有一面镜子,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它,除了外形美观,还淡淡飘动着似有似无的暗香。
镜子里是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俏脸,鹅蛋型的脸粉白泛红,颊骨稍微显高,眼睛清澈明亮却有些调皮的斜飞着,笔直的鼻梁和饱满的嘴唇。
我觉得他离我很近,近到我能够感觉到他的鼻息顺着我的后颈撒满了全身,我知道他在逼视着我,浑身极不自在,第一个想法就是逃离。他就在我的身后说:“小媚,你真美。”
我让人赞许过无数次,但像他这样直截了当的感叹却从末经历过,我的嘴角挂起一丝得意的笑,镜子里的我眼波妩媚艳光四射。在镜面里似是在玩火,泄露了我胸中的摇荡心旌。
我们心潮起伏,四条目光如绵软的舌尖交织在一处,困厄鲜活地扭动,灿烂凶猛地推波助澜。
寂静中只有我们的心跳声在这夜里狂奔。程明德突然把我抱住了,他吻我的脖子。我感受着一个男人火热躯体的撞击,他的舌头温湿而危险,像条蚂蟥一样舔舐在我的耳垂和脖颈。
在我的发根我的颈后,细小的汗毛随即竖立了起来,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某种像毒瘾的东西则在心里发作,身子不安地扭摆着,似乎极渴望他伸出手来,抚摸着我,慢慢地,极其温柔地,滑溜溜地窜入我的衣服里面,抚弄我发热了的肌体。
程明德不愧是一个吃女人豆腐的情场高手,在发现我心里上和生理上的变化后,他变得大胆而妄为了,他拦腰横抱在我纤细腰肢的手往上挪动,攀到了我高耸的胸前,钻进的罩里面在我饱胀起来的的房上肆意地揉搓。
“小媚,你有一对让男人发疯了的的房。”我身后的这个声音又轻又柔,且带有一种诡诈而沙哑的嗓音。慢慢地,几乎不情愿地,我转过了脖子。
“别这样,我会对不起可馨的。”我言不又衷地说,眼里却就盯着他微笑的唇,他大而黑的眼睛,他的手,他的身体,他的胯下。“可馨不管这些。”他细黑的眉毛因狡辩和试图取悦而扬起。
“小媚,慢慢地你就了解。”他说得像是急于求欢的骗子,他语带神秘地在我的的头上弹了一下手指,动作十分优雅,使得我注意到他修长的手指,保养的真是好看。
而这话也缓解了困忧在我心头上的罪恶感。他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轻拂着我的的头,渐渐尖硬起来的的头让它变得粗暴,他把那发硬而尖挺的的头捏在拇指与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
我的心里正在拒绝这要发生的事,而我的身体却期待着让这事的发生,我竟然本能而自然地对他的所做所为发生了反应。我的臀部开始轻微地摇晃,随着的头的拧捏把愉悦的感觉传递至寂寞的两腿之间。
“小媚,你已经兴奋了。”他的地说,当他槐梧的身体覆盖在我的背上,使我的身子的往前趴向了梳妆台光滑的桌面上。
并且得要用一只手来支撑着我的重量,因为我的另一只手还抓着身上的裙子。我已无法再说什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似猫叫的声音,一声因全然的恐惧而发出的尖叫声。
一股温暖的气息流过了我的颈背,他的另一只手撩起了我的头发,他的口,则轻柔地放到我的的肩上。感觉到他的牙齿接触到我的皮肤,非常硬而致命,然后他的舌头只是轻触了一下。
而正当我以为他要咬我时,他放下了我的头发,把整个身体压服到我的后背上,我的身体似乎整个地让他包围了。
我在他的怀中扭动着身子佯做要挣脱他,但我丰硕的臀部在摇晃时却触动到了他胯间那一根已坚硬如棒般的东西,我凑动的抵住它,那姿势就跟他一样地粗鲁。
“我是不是也让你兴奋了。”我反问他,他没回答,只是那手指更是轻柔地拧我的的房,吮吸着我的肩膀。“是。”他轻声地说,而后便更粗鲁地把他勃起的坚硬的那东西隔着轻薄衣服顶在我的两臀之间。
他的手灵巧地滑过我的的,捂到了我两腿间那一处饱满如桃的地方,隔着细滑的蕾丝的爱抚着,我似乎已经看到他那修长的手上,沾满了我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