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乐宫 !
其实皇帝每几日便要召幸他,这宫里除了皇后、萧德妃、还有几个贵嫔便是御奴最得宠,这小东西竟不知好歹,还嫌少,女帝被御奴这欠插的样子逗乐了,一扫之前的不快,二人共赴云雨却是不曾令御奴高潮的。
女帝在床第间极端霸气,最喜使用男形抽chā男妃后穴,那男形末端的肉苔随着女帝的抽chā带动机关,花样百出的绞弄幽穴,引得女帝疯狂抽chā其后穴,饱尝征服之感,而御奴总是在那一抽一插之前甩乳抖臀,叫得无比肉麻,极尽魅惑之能事。
渐渐的,皇帝总是喜欢宠幸他,也难怪,御奴长期盼着皇帝,每每皇帝到来总是笑脸相迎,床底间又淫荡不堪,调教过的身子丰乳肥臀,后穴更是极品,将男形箍得死紧,运着肠功花样百出,是进退得宜,穴内高温带动机关运转肉苔,总能令女帝得到最大的快乐,这极品穴好似怎么插都不会坏,韧性和弹性更是贴服,随便女帝使用何种男形,何种体位,御奴都能接纳,完全没有一般嫔妃那么娇弱。
第二日皇帝前来凤仪宫探望皇后,皇后这些日子一直缠绵病榻,身子不继,女帝来了不免搂着皇后软语温存。
“陛下,那蓝月宫的真是逾越,竟妄想教养皇嗣,臣妾真想将他打入冷宫,看他还得意个什么劲!”皇后倒在女帝怀中。
虽然已经二十有八,可原本五官就长得英挺,又因脸色苍白,自有一番病美人的气质。女帝对皇后一向尊重,到底是结发夫妻,总是和其他后妃不一样。
何况皇后多年不孕,总是格外迁就他“玉儿,朕知道你不喜欢德妃,可他毕竟也侍奉朕五年了,又生了清儿,朕若依了你,世人便会如何看朕,你是皇后,少不得要容忍些,大度些。”
“臣妾知道陛下心疼萧子恒,臣妾无用,最早接受秘术,却是一直不孕,是臣妾对不起皇上,不配皇上怜爱”说着竟忍不住呜咽起来。
想到自己的身子,皇后又道:“臣妾自知无德无能,不如请陛下休了臣妾罢!”“胡闹,玉儿,你是朕的结发夫婿,朕最重要的男子,不许你轻贱自己,咱们是要白头一生的,后宫的孩子都是你的孩子,你是他们的嫡父。”
女帝轻吻着皇后的额际,二人缱绻缠绵,深深长吻,一旁的贴身嬷嬷识相的放下锦帐女帝一手探进皇后胸前,皇后不曾生育,又不同御奴经过调教催生,胸乳并不丰满。
只是微微隆起,乳珠小巧挺立,一声吟哦,皇后潮红着脸“陛下,陛下怜惜玉儿”女帝解开皇后亵衣,缓缓套弄那洁白的玉茎,随后幽穴一跨坐,缓缓纳入,随即含住皇后乳珠,啃咬起来。
绮丽的呻吟传出帐帘,宫女们潮红着脸,幽穴不禁溢出淫液,贴身嬷嬷将她们带了出去准备沐浴用具。
女帝宠幸皇后一般时辰不会太久,皇后后穴松弛,多年承宠也久病缠身,穴气早已呈溃败之势,女帝只扶着皇后坐入胯间,由得皇后抬臀用男形磨蹭着后穴,一边帮着皇后上上下下,一边握住玉茎套弄。
终于,皇后疲累,大汗淋漓的哭求女帝:“陛下求陛下”“不许”女帝用手按住铃口,缓缓套弄,哄着皇后:“玉儿,你穴气溃败,若再频繁出精身子只会更加不继,听话”说着急速套弄几下,皇后终于身子颤抖着迎来了干高潮,倒在皇帝怀里许久不能平静,内侍监在外询问:“陛下,今日是锁还是”皇后望着女帝,期期艾艾,女帝叹息一声“锁了吧!”
原来,由于皇后身子不适,内侍监都会特别询问,锁了便是立时压住玉茎,忙用冰敷之法将玉茎中的精液逼退,再上锁精托。
由于担心皇后控精不住,便用的是行乐宫样式的锁精托,锁得霸道至极,待五个时辰后,才换上宫中的锁精托,即不损皇后身子,又不会影响皇后出恭。
女帝并未泄身,皇后知道女帝这是迁就自己,越发难过起来,抓着被子痛哭不已,女帝一劝,皇后更是伤心“陛下,臣妾无用,不能尽为人夫之责,又不能诞育皇嗣,臣妾生无可恋啊!”女帝正愁不能好好劝解皇后,一旁的贴身嬷嬷突然跪倒:“皇上,奴才有一言,或许可以一解皇后心结。”“你说!”女帝将皇后抱在怀里,心疼不已。
嬷嬷道:“娘娘最大的心结是皇嗣,虽说后宫的孩子都是皇后的孩子,可到底不在娘娘名下,少了些亲厚之意,不如让个位份低的小主生下皇嗣,寄养在娘娘名下。”
女帝一想,这到是没有不合规矩,前朝亦有这样的例子,便道:“可以,这个办法朕也同意,这就让御幸房拿名册来,皇后挑选一个,无论是谁,朕都同意。”
御幸房随即拿来皇帝的宠幸记录,皇后一一看过,几个得宠的贵嫔和昭仪都是家世颇好的,虽然得了皇帝雨露却是不曾有孕,低位分的贵人答应到是不少,但都未曾赐予秘术,只有一个赵御奴。
只是个八品县官之子,没什么后台,最重要的是皇帝宠幸的次数一点也不比萧德妃少,皇后心中有了计较,豆蔻玉指一点“陛下。就这个赵贵人吧!”
女帝一惊:“他并未经过仪式,连月信都没有”皇后眼泪一收,随即道:“臣妾知道,仪式不过是皇上一句话的事,臣妾原也不想他诞育皇嗣,可眼下横扫六宫,只有他家世地位最让臣妾放心,每每前来请安又甚是懂事,没有其他妃嫔那么惹臣妾厌烦,陛下适才不是应了臣妾,由臣妾选吗,怎么,臣妾选了这个赵贵人,陛下又不舍得了?”
女帝苦笑“非是朕不舍得,只是他也罢,朕就应了你,这就传无鸾进宫给他施行秘术,进行仪式,只是他能不能立刻怀上,可不是朕说了算。”
皇后见皇帝同意,颇有几分得逞的快感,又进言:“若是他怀不上,便是命中无子,没那个福分诞育皇嗣,臣妾自然会再另觅人选,总要皇上也喜欢的人不是?”
女帝无奈,点点皇后的鼻尖,宠溺道:“就你会给朕出难题,偏生朕疼你,就是舍不得你伤心,也罢,是时候给你个皇嗣傍身。
只是若成了人父,便再不许哭鼻子了,没的让人笑话朕的皇后,总像个孩子。”皇后现下心情大好:“真有那一天,臣妾心中最大的心结已了,便是死了,亦是无憾,好歹有个皇儿,是陛下和臣妾的骨肉不是”
“不许再说死字,这是忌讳,玉儿,此事就这么定了,朕还有国事,这就去了!”待皇帝一走,皇后抹掉眼泪,贴身嬷嬷带着一众宫女给皇后贺喜。“恭喜娘娘,成功说服了皇上。”
“哼。!只是平白便宜了那赵贵人,本宫真是恨不过,下贱胚子凭什么由着龙胎在他肚子里呆上十个月,真是老天没眼!”皇后气道,贴身嬷嬷冷笑一声,进言道:“只要皇后抓住皇上的心,得皇上怜惜。
那下贱之人即使诞育皇嗣又如何,还不是得恭恭敬敬的送给娘娘,且他有没有这个福分怀上还真挺难说的,后宫里多的是承宠无孕的。”
“去,把本宫库房的东西拿出一些来,送去娇奴宫,传本宫的话,让赵贵人多来凤仪宫陪本宫说说话,且让那姓赵的得意吧。”贴身嬷嬷笑道:“娘娘懂得忍耐便是最好。
不过仔细一想,这招棋确实不错,一旦那赵贵人得了宠,又怀了孕,最伤心最嫉恨的,只怕不是咱们,而是那萧德妃吧!”皇后了然的一笑。
终于展开笑颜:“不错,最该伤心的的确是萧子恒,他一直想跟本宫争宠,本宫就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
无鸾进了御书房,皇帝说了此事,无鸾轻轻一笑,心中亦是一惊,没想到啊,这皇后娘娘竟选了御奴。
“皇上,您是知道的,御奴是被臣强行催生的极品穴,他最大的好处在于被享用而非生产!”
无鸾皱眉,这御奴的年龄并无不妥,可他受尽了淫药浸润,且又经过急速催生,着实不适合生产。
女帝又道:“朕当然知道,原本朕就没打算让御奴产子,只将他做个奴宠,玩玩而已,可这大半年宠幸下来,眼见他性子越发柔婉,又对朕一片痴心,到叫朕生出些怜惜之心来,你也知道后宫无子,除皇后外,待朕百年后便统统都要打入冷宫,且皇后又因无子日日伤心,朕的确有些私心。
但亦是为了他好,诞下皇嗣虽然寄养在皇后名下,可百年之后到是不用打入冷宫了。”无鸾想了想“皇上应该明白,皇后之所以选中御奴是为了什么,难道不能换个人选?”
“阿鸾,朕如何不知皇后的心思,他看中的不过是御奴没有家世依仗,位份低又好掌控,可朕却是想利用皇后的求子之心给御奴一个未来,朕之前因着他的身份,只给了一个八品县官庶子的家世,若无皇嗣,要再想抬位份,便是不可能的。”
女帝又道:“之前为了催生出极品穴,朕知道必是伤了身子的,眼下朕有心补过,阿鸾能否想法子将御奴的身子调整过来,使其适合生产。”
“此事着实令臣为难,待臣回去和梅峰好生商量一番,再仔细研究一下御奴的调教手册,才能回禀皇上。”
“好吧,朕知道此事棘手,你回去好好思虑便是。”除夕夜,宫中设宴,百官同庆,可蓝月宫一片寂静,传旨官只传旨解了德妃禁足,却并未通知德妃参加除夕宴,德妃当然清楚这必是女帝还在冷着自己。
长夜漫漫,本以为除夕夜要一人独自守岁,可到了亥时,竟有内侍监传话说左相妾侍前来拜见,德妃一见,果真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