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乐宫 !
宁萌说着又喝了一杯茶,身子一紧,却心中一阵淫痒,忙压制了,握住茶盏的手却止不住的颤抖。洛扬自然知道,因为但凡男倌都会有淫痒难耐之时,只是没想到宁萌竟然发作得如此频繁且明显。
当下问道:“怎么了,难受得紧吗?”来福插嘴道:“相公不知,我家相公的身子便是如此了,时时刻刻得吊着。”
“我没事好了,洛扬哥,来日方长,我这身子”宁萌边喘息边拿了帕子拭去汗珠“时辰不早了,我得赶紧回去了。”
洛扬知道宁萌必是熬得难受,也不拦着,只交代来福好生伺候着,看着宁萌缓缓离去。明明是身子淫痒得紧,却不敢乱了步伐,身上胯间环佩叮当,连声音都不敢乱了节拍,好不容易回到芙蓉阁,宁萌已出了一层汗,来福忙差人禀告责任嬷嬷,责任嬷嬷专门负责盥洗和日常琐事。
当下赶来一看,忙令宁萌趴在床上,胯间垫上一方锦帕,解开后穴,将菊塞抽出,又夹住玉势抽出。果然,一股子清澈肠液沾湿了锦帕,宁萌抓住软枕,满足的一声:“嗯”“真是个淫荡的身子。”训教嬷嬷说着,换上另一根玉势。这一抽一插宁萌便是一声媚吟,又换了新的乳兜,宁萌果然感觉舒服了些,训教嬷嬷道:“先前的药你已吸收完毕,这新药也得半个时辰才缓缓发作,你身子特殊,淫痒自是多些,没有调教师的安排,便是我也不能随意用玉势替你缓解,要想好受些,今儿晚上还得看你接客的功夫。”
“是!”宁萌应了,趴在床上,忍受阵阵淫痒,双乳和胯下亦是难耐,咬住红唇,恨不得用手狠狠套弄玉茎,训教嬷嬷见他面色潮红,不放心道:“来福,好生看着你家相公,切莫错了规矩,若起了自渎的心思便是出格了,得立刻上报我!”
来福知道轻重,福身应着,待嬷嬷一走,宁萌翻了个身,着实难受,不禁哼了起来,双手亦不自觉的想抚摸双乳,来福忙拉开他的手,悄声道:“相公,不可啊,这乳兜内吊着药呢,若被发现有用过的痕迹,您少不得要受罪,别忘了,这不是您能碰能摸的地方啊!”宁萌一边流汗一边道“来福,帮我我要要插好难受”来福只好拿了帕子将宁萌红唇堵住,按住宁萌双手,半晌,淫潮过去,宁萌不再难受,这才抽出帕子
一晃几个月很快过去了,已是年下,行乐宫亦沉浸在快过年的喜庆之中,今日戒律院,一众男倌跪得整整齐齐,听候无鸾训教。
无鸾正襟危坐,对无情道:“快过年了,对各手艺嬷嬷的比试就交给你了,务必选几个手艺精湛的嬷嬷出来,手脚不麻利的便革职,行乐宫不留没用的嬷嬷!”无情坐在侧首,轻声应着:“是!”“海珍!”无鸾又道:“一年很快过去,驯兽院的药材和器皿都需进行补充和修缮,你配合着驯兽院做好清点,另外,处理一批不中用的奶牛和淫兽,还有贱奴房那边,此事交给你了!”
“莫灵,重新登记一下各院各房的男倌的身子规格,若有记录出错的,及时更改,不可误了调教,还有各等级男倌的衣物,冬日里了,不免要增添一些炭炉和衣物,各院按着老规矩赏赐,若有徇私,一律受刑!”
“是!”二人应过,无鸾又冲众男倌道:“一年来,你们接客无数,每夜承欢,为行乐宫带来了不少的财富,年底也不能委屈了你们,各院各房的男倌照着以往的规矩,可以礼佛一次,今年就定在香山白龙寺,分批前去,好好游玩一日,享受这一日的人间风景!”
众男倌似久旱逢甘霖,纷纷笑应,这礼佛一日便可穿上新衣,去香山游玩,不用调教亦不用接客,每年就这一日,十分难得,哪有不高兴的。
无鸾又道:“红牌们不仅可以出去礼佛一日,还许你们戴上些许银子,看上喜欢的物事,可以买回来把玩把玩。”
一众男倌不由得羡慕不已,要知道他们都是身无分文的,所有的接客财富和恩客赏赐都属于行乐宫,能花销的机会几乎没有。红牌们个个精神抖数,笑嘻嘻的谢恩。
一时间整个戒律院迎来了最高兴的一天,莺莺燕燕,窃窃私语,无鸾轻哼一声,众人立刻噤声,又听得大调教师道:“至于极品穴,不仅可以去香山游玩,十五等会的时候,还可随我一起进宫赴宴!”
每年十五,皇帝都会在宫中摆下宴席,无鸾自是要进宫的,十五的饮宴满朝权贵都可携带自己的宠妻或宠夫,无鸾带宁萌便是另有深意了,只要陪好了大调教师,还有什么赏赐是没有的呢。
而宁萌眼睛一亮,进宫代表着有机会见到阿奴,想到此便激动不已,众男倌嫉妒也没用,行乐宫等级森严,要想获得更多自由。
就得付出更多。年底嫖客特别多,慕名而来的嫖客们来自大秦四面八方,今日来了两个喇嘛,老鸨亦是觉得很新鲜,从未听说喇嘛也逛妓院的,且这两个喇嘛来自吐蕃,出手便是不凡,竟要点极品穴,老鸨悄悄差了人禀报,无鸾同意了,老鸨这才将这两个喇嘛带来芙蓉阁。
接客的动静很大,芙蓉阁不时传出宁萌的阵阵哭泣,且过了一会儿更是尖叫不断,训教嬷嬷怕出事,赶紧报了无鸾,无鸾在暗室窥看,一见两个喇嘛胯下的东西,不由赞道:“名器,这两个淫僧果然是吐蕃国师!”
训教嬷嬷不由问道:“宁萌可受得住,该不会毁了吧?”无鸾笑道:“吐蕃国师是皇上邀请进京过年的,相传他们本就练的是双修之术,胯下那物虽然看着凶险,却是不损穴的,好了,你拿些上等器皿进去”无鸾交代着,训教嬷嬷匆匆去办。
芙蓉阁内,刚被前后抽chā过的宁萌跪趴在两个喇嘛之间,二人用胯间名器抽打着宁萌双颊,名器尺寸惊人,且这喇嘛多年习武,一甩腰,名器如鞭,打得宁萌脸颊酸疼不已。
二人左右开弓,宁萌被抽打得双颊通红,呜咽着,却是不敢哭痛的。随后两个喇嘛将宁萌绑在床中间,双腿向后折,一个将分身放在双乳乳沟之中,再双手抓紧双乳,进行抽chā,一个抓住宁萌的玉茎一边套弄一边抽chā其后穴。
每次身前的喇嘛将分身一插双乳,便双手用力将宁萌向前一推,让宁萌后穴正好撞入后面的分身上,被钉得大叫,犹如撞钟一般的体位,让宁萌吊在空中不断来回撞击,往前。
正好抽chā其双乳,往后正好抽chā其后穴,二人不断加速,却一滴不射。宁萌分身有红蜡封住,更是无法高潮出精,却干高潮不断,好不容易放他下来,两个喇叭大赞:“不错,不愧是行乐宫的极品穴,耐力好,好穴!”
一旁的执事端着托盘轻笑:“二位大师,这是器皿,可供使用!”两个喇嘛戴上狰狞的螺纹玉茎套,两根名器如龙一般。
一个喇嘛在上,一个喇嘛在下,将宁萌夹在中间,缓缓将双龙同时推入宁萌菊穴,宁萌哭喊着,浪叫着,赶紧放松穴口,迎接着“双龙探洞”“啊大师大师啊插死了啊”宁萌小腹微微可见名器浮动,好不淫荡咣当!门陡然被撞开,一个人影冲了进来,待见到宁萌的样子不由得红了双眼,而宁萌亦是一惊,惊慌的滚到一边。两个喇嘛气急:“你是谁?敢扰了我们的事!滚出去!”萧北雄冷冷道:“该滚的是你们!”
说罢,动起手来,两个喇叭虽然也是练武的,可萧北雄的剑法高超,没两下就把他们丢了出去,此时老鸨和训教嬷嬷闻风赶来
“萌儿!”!萧北雄脱下斗篷,紧紧搂着宁萌:“爷错了萌儿,这些日子,无论爷去了哪个妓院,总是想到你,你的一颦一笑,你那日对爷说的话,今日,爷便是来带你走的,爷这就替你赎身,跟爷走!”
深情的话语,温暖的臂膀,宁萌媚眼如丝,双颊上还有‘棍’痕,笑得无比淫荡:“哈哈哈哈”“萌儿,你怎么了,爷这就替你赎身,跟爷走!”萧北雄动了真情。
终于知道他最爱的人是谁,再也不用寻找子恒的影子,因为他的心已经沦陷“爷开玩笑也该看看时候,您是什么身份,萌儿又是什么身份。
不过一只穴而已,爷何必当真,那日萌儿说了什么也只是为了逗您玩呢,这行乐宫是什么地方爷应该很清楚,怎么能将一个男倌的话当真,爷,您太傻了。”
宁萌缓缓推开萧北雄,穿上白纱衣,姣好的身材,曲线曼妙。“萌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喜欢这里!”萧北雄箍住宁萌,从背后抱着他。
此时老鸨忙着安顿两个喇嘛,给他们又安排了两个红牌,训教嬷嬷这才劝道:“萧爷,您看这给我们这造成的损失”
萧北雄掏出一叠银票,看也不看训教嬷嬷,只望着宁萌吐出了一个字:“滚!”宁萌似乎心情很好,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喜欢?”宁萌似乎觉得很讽刺:“萧爷以为,什么叫喜欢?您可以选择喜欢,因为您高高在上,可萌儿玩不起,萌儿没得选,痴心错付被人践踏,不如卖身卖笑,至少恩客们高兴了,能得一丝怜惜,至少这行乐宫所有男倌中,萌儿可以高高在上,离开这里,又能如何,世风日下,谁瞧得起我们这些妓,如今我已看透,这里就是我的归宿,也是坟墓,好了,萧爷,您可以走了!”
“萌儿,几个月不见,你到底怎么了?”“没怎么,只是没有痴心妄想了,也不记得什么萧爷李爷的了!”宁萌看也不看萧北雄,径自饮酒。
“萌儿,你恨我是不是,不错,我的确可恨!可我有我的苦衷!”萧北雄不再称‘爷’,只剩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