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花罪恶之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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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微光夜视仪的观察下,看见黄粱像只灵猴一样,翻身上墙动作一气呵成。上墙后就蹲在墙上并没有马山跳下去。用这夜视仪在观察着。观察一会就跳了下去。
顾山河看他跳了下去就在对讲机说道:“有危险说下,我下去,现在你那座屋子里周围没有人,完毕。”
黄粱那边并没有回答。他们事先沟通好的,有事黄粱才说话,不然都是默认。
顾山河在外面放风,心里紧张的其实并不比黄粱少,也随时做好支援的准备。手中的尼泊尔军刀给了他不好的勇气。
过了五六分钟左右,对讲机也传来了黄粱的声音:“山河,下来。”顾山河听到他的话心中稍安,至少可以确定里面的人是友非敌,顾山河已经做好了干架的准备了。
“好。”顾山河也不废话,一路上小心翼翼的摸过去,几百米的距离硬生生的走出了惊心动魄的感觉。顾山河可以肯定的说从没走过如此紧张的夜路。
到了刚才看到的那个房子外,顾山河用对讲机叫黄粱开下门,并不打算翻墙过去,虽然平时又锻炼,只是强身健体而已,身手并没有他们好,也就没办法向他们一样秀操作了。大概一二十秒后,门开了,首先探出来的是黄粱的头。
一看见顾山河就把他拉了进去,然后迅速的关上门。就带着顾山河往里走,通过夜视仪的视角往房里看,房间的四处杂乱不堪,屋子中充满一股霉味让人作呕。顾山河捏着鼻子往前走。
砖瓦房进去就里面有个大厅,旁边有两个房间,走到里面的房间,黄粱率先走了进去,顾山河紧随其后。
进到房间里,在屋里墙角里坐着一个人,通过夜视仪看到了个轮廓,兴奋的差点大叫起来。顾山河试探性的小声问道:“季末?”
季末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又继续研究他手中的图纸,看他手里拿着一只迷你型的手电筒,在微弱的光芒认真的看着手中图纸。
顾山河立马想道之前黄粱说的那个怨气的事情季末可以解决,立马心思就活跃了,虽说不大影响身体,但毕竟这就像肉里卡着刺,不拿掉实在难受。
“季末大哥,有件事想请你帮忙。”顾山河走到季末旁边好声好气的问道。
季末抬头看了看我,收起了手中的图纸,关掉手电筒答道:“什么事,说来听听。”语气之中并没有多大兴趣,毕竟互相不熟。
黄粱在旁边也听到我们的谈话也插了句进来:“帮帮他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这句话是对季末说的。顾山河向黄粱投去一个感谢的眼神。
季末依旧没有说话,顾山河就把回去后做噩梦的事完完全全跟季末复述了一遍,还顺带把照片的事说了下。
季末听完后沉思了会说道:“黄粱,你之前在遗迹拿出来的那块玉佩不简单,拿出来让他戴几天就没事,还有你说的黄鼠狼的事,背后那人你不用担心,那老头我会跟他周旋。”
听到这黄粱尴尬了,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那个,那玉佩我送给他妹妹了。山河,你回去跟你妹妹拿来戴几天再给你妹妹吧。”
季末也紧接的调笑道:“黄小子可以啊,当初你那玉佩从那遗迹之中抢出来的时候可以说九死一生啊,你还真舍得,你该不会要泡人家妹妹吧。”
听到这顾山河和黄粱都集体尴尬了。
顾山河从这句话中听出季末并不是一个高冷男,还会开玩笑,应该算闷骚的。只是对陌生人不喜欢讲话罢了。
“我戴了那么久,也没看出有什么稀奇的。那个山河啊,跟你商量个事呗,那个玉佩你戴几天可以还我吗?我换个礼物给你,我家里还有很多好多西。”黄粱贱兮兮的说道。
顾山河也从季末的口中得知那玉佩的不凡之处,心中欣喜不已,到嘴里的肉怎么可能吐的出去,如果是价值大的东西,顾山河还回去还可以,顾山河也不穷,不那么缺钱。但这可是能对付这些邪门的事情,是真舍不得,也不得厚着脸皮拒绝道。只能日后再补偿补偿了。
虽说有点自私,但看黄粱的样子也不是真的想要回去顾山河才拉下脸面的拒绝道,那玉佩挺不凡的,但现在经历的这么多,也知道这世界上有很多事是解释不了的,有很多邪门的东西确确实实存在,让自己的妹妹戴着至少不会遇到这些邪门的事,也算做哥哥的一点私心吧。
黄粱也不在这事上多做计较,转过头去问季末道:“这么说你认识那玉佩?”顾山河也看过那玉佩,上面的图案并不是华夏的图腾,龙凤花鸟之类的雕刻,上面雕刻的东西非常抽象,完全看不懂。
季末思考了下缓缓说道:“你那玉佩是不是通体透光,像宝石一样,但其实是块玉石。”
“是的。”黄粱答道。
“那应该不会错了,只要你回去后把血滴在玉佩上,看玉佩会不会通体变得血红,然后玉佩的温度会升高。”季末紧接着说道。
“不用试了,之前我受伤时血有弄到的玉佩上,确实会变红会发热,但那时候受伤了也没什么在意。”黄粱答道。
季末听完黄粱说的紧接着道:“那种玉石叫做(地心血玉),其实也就免疫邪气入体而已,并没有其他功效,我说黄小子啊,你送了就送了,怎么就那么小气呢?对你用处其实并不大。”
黄粱在旁边听着并不反驳,这也证明了顾山河的猜测黄粱并不是真的那么想要回去,这也是在感谢顾山河的救命之恩,但说实在的,其实黄粱也帮过顾山河,并不欠他。一饮一啄,皆有定数。
顾山河还发现了一点,之前黄粱说他跟季末不大熟,但看这对话不像不熟的啊,感觉季末跟别人没那么爱说话,但特别喜欢怼黄粱。顾山河忍不住问了黄粱一句:“你之前不是说跟他不熟吗?怎么看着不像。”
季末听到这笑了笑也不说话。“不说这个了。”黄粱在旁边气的直咬牙。黄粱不说,但这愈发的勾起了顾山河的八卦之心。
顾山河在心中暗道:“改天有机会要旁敲侧击下。”
突然,季末打住了所有人的说话,拔起插在腿边的匕首站到门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