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诡情 !
“你叫”夏竹衣一时想不起范大同的女儿叫什么名字。“阿姨,我叫范芷琪,您叫我芷琪就好了。”“嗯,芷琪,你跟玉龙在谈朋友吗?”范芷琪犹豫了下,点了点头。
“嗯芷琪,医生让你进去,她有话要跟你说。”夏竹衣又仔细打量了范芷琪,模样清秀,要是儿子喜欢,做女朋友倒也可以。范芷琪进了病房,一眼就看到病床上年轻男人的肉棒光秃秃地挺着,小脸立刻涨得通红。
天啊,那家伙竟然长了这么大一根火腿肠。跟男人对女人的性器官好奇一样,女人对男人同样好奇,范芷琪在网上查过男人性器官的图片,但从没见过男人这样子的。女医生把范芷琪叫到身边。
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范芷琪做梦也没想到,女医生叫她进来是要她给病床上的男人打飞机。自己还是黄花大闺女呢,这事情怎么做?
万一把方玉龙再给弄伤了,那可大条了“医生,我们我们还没到那一步呢”原本就红着脸的范芷琪。
此刻脸上都可滴出血来了,女医生诧异地问道:“你还是处女?”范芷琪点了点头,太难为情了,要不是因为医生是个女的,她早就逃了,女医生摆了摆手,让范芷琪先出去。
就算范芷琪愿意,女医生也不敢让她上场了,病人的性器官受伤还没好,万一女孩没经验再搞坏了可不行。
女医生转向小护士,小护士立刻红着脸说她还没有男朋友。女医生瞪了小护士一眼说道:“你乱想什么呢,我让你去交待徐医生,让他代我去查房。
还有,今天的事情可不许跟别人说。”小护士一脸认真地说道:“刘姨,你放心,就是我妈问我我也不说。”女医生没好气地说道:“你不说,你妈怎么会问。要是你敢跟你妈提今天的事情,我保证你以后做的每件事情你妈都知道。”小护士吐了吐舌头说知道了。
然后小跑出了病房,顺手把病房门给关上了“阿姨,我我先回去了。”范芷琪红着脸跟夏竹衣道了别,落荒而逃,不一会儿,小护士也从病房里出来,还关上了门。
两位美妇人知道女医生在给“方玉龙”治疗,相对看了一眼。姑姑方兰笑了笑说道:“难为这医生了。”夏竹衣则说道:“幸亏是个女医生,要是个男医生可怎么办哦。”
病房里,女医生对年轻男人说道:“现在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年轻男人尴尬极了。
没想到一个晨勃也这么费事。女医生用温热的毛巾清理了下年轻男人的性器,特别是guī头下方的冠状沟,包皮上的伤口已经呈结痂状。
但女医生还是很小心,生怕碰到结痂的地方又让伤口裂开。女医生很了解男人性器官的哪个部位最敏感,用手轻轻揉弄着guī头边缘,手指捏着冠状沟下部小幅度地,轻轻地套弄起来,年轻男人躺在床上。
他看不见女医生在干什么,只能看到女医生的白帽子压在他的小腹处,女医生的手指正捏着他的guī头轻轻套弄,那种感觉很奇妙,年轻男人从来没有感受过。
年轻男人突然有些迷惑,为什么他对性会这么陌生呢?好像他从来就没有注意到他是个男人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呢?自己明明记得和姐姐的死党,前几天还碰上的江雪晴之间发生的特别事情。
那个夏天他陪着江雪晴去爬山,一路上两人说话不多,一直爬过了山头,到了山北后,天空突然下起了雨。
他拉着江雪晴躲进了一个小山沟,小山沟只有两三米宽,同样也只有两三米宽,沟壁上凹陷的地方,正好可以挤两个人,只有熟悉那里的人才知道这地方。
两人挤在凹壁处躲雨,身体难免会碰到一起。爬了山,出了汗,又淋了些雨,江雪晴的衣服有些湿了,贴在身上,把江雪晴的身体勾勒的清清楚楚。
当时自己头脑一热就抱住了江雪晴,后来就发生本不该发生的事情。明明还记得那时候两人的身体都在颤抖,为什么不记得两人做ài时的感觉了呢?就像现在这样吗?
女医生坐在凳子上,低着头专心撸着年轻男人的性器官。这不是正规的医学治疗,女医生还是有些害臊的。
虽然病床上的年轻男人和她女儿差不多大,可毕竟是个成年男子,而且还是个完全陌生的成年男子,这样子比发生一夜情还要让人尴尬。
冰敷不行,注射药物不行,用手撸见效也不明显,女医生撸了十来分钟,年轻男人的肉棒还是挺着,一点儿也没有要喷发的迹象。
女医生一狠心,又把头低下了几分,将男人的guī头含在了嘴里,用力吮吸起来,难道你这个是铁打的不成,我就不信老娘搞不定你一个毛头小伙子。
就当老娘练练口技得了,年轻男人正舒服着,突然感到guī头被一个温热的腔体给包住了,他用眼睛的余光看几女医生,发现女医生的头已经完全压到了他的小腹下,她在给我口交吗?年轻男人突然想到了口交这一个词,原来让女人口交这么舒服,她的嘴可真软。
年轻男人闭上了眼睛,努力想着女医生的模样。可能有四十来岁了吧,看上去跟那个姑姑差不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肉棒终于开始颤动,一股股的精液从马眼里激射出来,女医生反应不及,射出来的精液打得她的喉咙有种发麻的感觉,像触了电一样。
当她把男人的guī头吐出来的时候,男人射出的最后一波精液又打在了她的脸上,热热的竟有种针刺的感觉。
女医生放下男人的肉棒快步走进了卫生间,将男人的精液吐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放温水嗽口洗脸。再照镜子的时候,女医生发现自己脸上竟然带着高潮过后的红晕。
要是家里的男人有他一半,不,有他五分之一强,她就幸福死了。夏竹衣和姑姑方兰不时看着手表。
她们都怀疑是不是手表不准了,小护士出来都半个小时了,难道干这事还要前戏准备不成?“竹衣,会不会出什么问题啊?”姑姑方兰问夏竹衣。
“不知道,医生说没问题的。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她应该早叫我们进去了。”说话的时候,夏竹衣想着女医生给儿子撸肉棒的样子。撸这么久,手都要弄酸了吧?
两位美妇人不会想到,这个时候女医生已经嘴吮上了,又过了十来分钟,女医生才开门出来。
告诉夏竹衣病人已经恢复正常了,其他情况也都正常,下午就可以转到普通的骨科病房去了,夏竹衣自然非常感谢女医生,然后又尴尬地问女医生,要是明天再发生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女医生愣住了,是啊,她居然忘了这一点“我猜这种情况可能是病人身体受到了某种外来刺激,有可能是对他用的药有影响,有可能是别的东西,你担心的情况这几天都有可能发生,这个还是你们自己想办法吧,最好不要再给他注射药物来处理这种情况了,我想你们会有办法的。”
女医生可不想把病人留下来,转到骨科去就和她没关系了,病房里,夏竹衣揭开被子看了下,女医生装上的集尿袋里已经灌满了金黄色的尿液,一下子尿这么多,肯定是憋坏了“玉龙,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胀痛感吗?”
“没了,就是躺在这里觉得全身发痒。”“那是睡久了的原因,你现在不能动,只能这样躺着,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去飚车。”姑姑方兰虽然在教训年轻男人,可一听就是种溺爱的语气。
护士给年轻男人换完集尿袋离开,又进来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病床上的年轻男人看到来人,心头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来人不是别人。
正是他现在的父亲,他的仇人方达明。还没等方达明说话,夏竹衣就站了起来,对着方达明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儿子差点都没命了,你也不回来看看。”“他要没命才好了。
整天就知道跟人飚车,不出事才怪了。”方达明瞪了床上的年轻男人一眼,脸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年轻男人冷冷看着站在床边的方达明,他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他会离方达明这么近。怎么样才能扳到方达明给姐姐报仇呢?年轻男人想到了叔叔,想到陈公子,也许他们都以为他已经死了吧。
年轻男人的手臂不能动,但他还是不由自主握住了拳头,手臂上的皮肤可没有包皮那样的伸缩性,紧绷的肌肉迸裂了伤口,些许鲜血从纱布中渗出来。
“我看你是巴不得儿子出事,是不是在外面跟别的女人有了儿子,想要急着领回来啊?”方达明见妻子一脸怒气,知道刚才说话太重了,立刻陪着笑说道:“没有的事,你想哪儿去了,这几天真有大事情,我今天也是赶回来的,下午省委还要开会呢。
我也希望玉龙没事,刚才我说的都是气话,谁叫这小子不好好读书,整日跟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还美其名曰办了个车友会,都是一群惹事精,老子迟早要被他给坑了。”
“车友会怎么了,他怎么坑你了?他是打着你的名号干什么坏事了,还是贪污受贿了?他不就是开车快了点吗,总比你好多了。”
“你慈母多败儿,这道理难道你不懂?你也知道他是方家唯一的男丁,他这样每天只知道车啊车的,将来能撑得起方家吗?”
“达明,你这话说得重了,玉龙毕竟还在上学呢,有点兴趣爱好也是正常的。再说车子是我买给玉龙的,你这是不是怪我呢?”“没有,没有。
姐,我只是想让玉龙都关注学习方面的事情,有兴趣爱好我也不反对,可老出去飚车我就不赞成了,这次捡回条命算是他命大了。”